分深,据痕迹推测,那刀刃之上,又有三个不起眼的棱口,是为放血
这,这
这分明是大师姐温华君常用的那把偃月刀
温丽妃问“是什么咒”
花又青神思恍惚,摇头“我孤陋寡闻,经验浅薄,不曾见过,请温宗主容我再探一探。”
事实上,不必探了。
这符咒能令人血流不止,亦能缓慢阻碍人经脉运行,乃花又青自己所创,后又经二师兄改良,唯独清水派中人会用。
温丽妃在执行什么任务
难道是大师姐砍伤了她
掐指算来,现在的“花又青”,应当还在清水派中;
也是这一年里,花又青在跟大师姐历练的过程中突发水痘,烧了好几日,烧得脑袋都快糊涂了;
大师姐受了重伤、命令戒严,清水派外多有陌生人探察
竟是在那个时刻,清水派和玄鸮门不,和温丽妃结怨了么
大师姐后来失踪,是被温丽妃掠走的么
那现在,温丽妃伤好后,还要去玄鸮门中寻仇么
花又青定定心神,问温丽妃“宗主这是怎么受的伤”
温丽妃说“遇到了之前的仇人,一时不察,着了她的道。”
说完后,又问花又青“你也认不出这是什么咒么”
花又青摇头,谨慎“从未见过。”
温丽妃穿上上衣,拢好衣襟“不怪你,毒妇多有诡计多半是她自创的东西,你认不出也正常。”
花又青低声“此咒伤及经脉,依我拙见,温宗主最好将养一月,调养身体,才不会伤到根本。”
温丽妃不以为意,说了声好。
中午时分,王不留挨个儿房间敲门,喊人吃饭饭菜是梁长阳和蓝琴一起做的,虽算不上美味佳肴,却也称得起一句“丰盛”。
一桌桌饭菜端上桌,傅惊尘迈入堂中,环顾四周,没看到花又青身影,问了一句。
温丽妃说“她为我疗伤,累到了,现在应该还在休息。”
说到这里,她咳了一声。
傅惊尘问“温宗主伤势如此重青青力竭后也未能医治么”
温丽妃点头“清水派避世多年,乌龟王八一样缩着。谁知她们私下里搞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连我都认不出这独创咒术,若青青能认出,那反倒是奇怪了。”
傅惊尘微笑“我去看看她,给她送些吃食不必等我。”
蓝琴叫住他,怯怯的,不安“傅师兄,我炖了些枸杞乌鸡汤,凉了就不好喝了,给青青师妹送些吧。”
斗转星移,一晃多年,蓝琴也已经出落成文雅动人的小姐了。
还是和之前一般,若柔柔杨柳,轻轻拂风。
只是脚伤还在,走路还是不平。
傅惊
尘已然不记得她了“这位是”
蓝琴小声蓝琴,傅师兄,我们之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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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蓝师妹,”傅惊尘颔首,“青青施治疗术后胃口不佳,不喜食荤腥之物。多谢你一番好意,我心领了。”
言毕,他径直出院门。
蓝琴站在原地,半晌,才坐下,暗自垂泪,眼睫盈盈。
王不留问“你咋啦”
蓝琴说“没什么傅师兄是不是不喜欢我”
王不留一口一个包子,不以为意“肯定不喜欢你啊。”
蓝琴一愣。
王不留咽下,又劝“不过这很正常啊,这个世界上啊,除了青青师妹,就没有他喜欢的人。”
“蓝师妹莫听他胡说,傅师兄不是那个意思,”石山说,“也不是那种不喜欢,他对所有人这样,客客气气的。师兄他其实只是表面上看着冷淡,实际上”
卓木接过话茬“实际上更冷淡。”
梁长阳严肃打断他们“莫说这些。”
他转身,问温丽妃“听闻宗主最近在寻找迷毂枝,可有眉目”
“并未,”温丽妃皱眉摇头,“迷毂枝难寻,早已绝世,唯独唯独个别门派还留着些,也皆视若珍宝。无论我提出什么条件,他们都不肯与我交换。”
说到这里,她发狠“就该都杀了,全都拿回来,在他们手中也是暴殄天物。”
石山思考“温宗主既是被清水派人所伤,莫非清水派中还藏有此物”
“没有,”温丽妃似笑非笑,不屑一顾,“一个穷到只剩下一个山头的门派,被其他门派轮流洗劫了这么多次,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宝贝。若他们当真身怀迷毂枝,如今也不是这般景象。”
提到这里,她又说“弘光尊主昔日曾提到过,说迷毂枝可有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之效。清水派那几个穷酸的弟子,若真有迷毂枝,早就用了,哪里还等得到现在他们会穿到定清在世之时,劝他莫要封印妖魔现在也不至于如此落寞。”
在座的人都笑了。
她们都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