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
她对金开野失去的某处深表同情,却不好奇。
金开野一张脸红到发黑了,连耳朵也红成辣椒,呵斥她“这这如何使得儿大避母,女大避父,即使你我是兄即使你我兄妹相称,但男女有别,我怎能让你看我的身体”
旁侧的傅惊尘终于出声“青青。”
花又青转身,可怜望他“哥哥,你知道的,我就对这些疗愈的新方法感兴趣。”
傅惊尘叹气“不许扒裤子,听话。”
金开野“”
花又青笑眯眯“谢谢哥哥。”
她扭头就解金开野的上衣,金开野浑身无力,眼看外衣被解开,他羞恼至极,大喊“傅惊尘你平时都怎么教育的妹妹现在,看她解成年男子的衣服,你竟能看得下去吗”
傅惊尘说“你说得对,的确有些看不下去。”
花又青回头,迟疑望傅惊尘。
金开野抓准时间,谆谆教诲“是啊,无论怎么说,我都还是个男人,你看,连惊尘都认为,此事不妥。你若是好奇,改日,改日我找人画一下大致的伤口给你看好不好”
傅惊尘打断他“正因目不忍视,所以我闭上眼睛。”
他闭眼,波澜不惊“继续吧,青青。”
金开野“”
当上衣衣襟被花又青挑开时,正如厕的王不留被惊天动地的尖叫吓得哆嗦了一下。
整个药峰都是金开野的怒吼声“傅惊尘我你十八辈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