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闲的时候总是会出去做做工,这方面也是岑家带着,他那个师傅更懂得带徒弟,动辄带着几个徒弟出去接个大活做着,赚得多,时间也长。
每次小儿子出门,纪大郎就很是操心,总怕着出什么事儿,小三郎却是聪明的,有次回来还捎回来了纪墨的消息,说是知道了那从未蒙面的叔叔安葬在哪里,问是不是要迁回来。
“能迁就迁回来吧,钱够不够”
纪大郎沉默许久,才应了下来,又反身拿钱,塞到了小儿子手上。
当年的王爷被追封为皇帝,当今的皇帝是对方的孙辈,这般算起来,当年服务于王爷的纪墨若是活到现在他们家也能鸡犬升天了。
小三郎说起这些的时候,不乏错失一个亿的遗憾。
“你没见过你二叔,不知道他心傲着呐,哪里肯犬”家中一点儿小矛盾,扭头就走,干脆是干脆,痛快是痛快,却也让人心生怨怪,至于如此吗牙齿还有咬到嘴唇的时候,为了点儿磕磕绊绊就连亲人都舍弃了吗
纪大郎懒得多说,只把事情让小儿子去办,却不知道小儿子最后迁回来的是曹木的墓,当年早早安葬的他才留下了全尸,纪墨跟其他那些人早就化为飞灰了,阴差阳错,竟是最不想回的那个落叶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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