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包里。
忽然,她的手一顿,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这是什么
她抖着手抽出照片,照片上四个年轻男女清一色的漂亮,男俊女美,意气风发。
站在最中间的女孩子眉眼含笑,嘴角微扬,眼眸弯弯,仿佛盛满了星光,五官明艳,穿着简单的运动装,青春无敌,万千星光全在一双眸子中。
她她怎么会这么像
两颗豆大的眼泪滚落,掉在照片上,她慌乱的擦拭,越擦这手越抖。
巨大的感情冲击,让她忍不住捂脸痛哭,心里又酸又疼。
睡梦中的安妮被吵醒了,震惊的看着自己一向强势又坚强的母亲哭成狗,不禁傻眼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母亲在她面前哭泣,真的吓到了。
“妈咪,你怎么了你别哭,我没事,我现在好好的。”
丽莎顾不上失态,拿起钱包问道,“这是谁的钱包”
安妮一脸的懵逼,“啊”
丽莎急的直摇晃她的胳膊,一迭声的问道,“这钱包是在病房里捡到的,谁来过病房你知道这是谁的钱包”
“不”安妮茫然的看着母亲,“不知道。”
一个钱包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
丽莎更着急了,“那你见过这张照片吗”
安妮第一眼看到的是几个帅哥,“好帅啊。”
丽莎指了指中间的少女,“你见过照片上的人吗”
那灿若明珠的少女,不正是连翘吗安妮呆了呆,对了,连翘说两家结怨了,她妈想干什么不会也想绑架吧
她下意识的摇头,“没有。”
丽莎没有怀疑,失望极了,站起来往外走,叫来自己的手下,“想尽办法将照片里的人找出来。”
“是。”
安妮抿了抿嘴,她不知道连翘住哪里到底想干什么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浑身不舒服,头也疼的厉害,忍不住又睡了过去。
酒店,沈京墨忙里忙外的张罗,“连翘,来,喝点热牛奶,喝完睡一觉。”
连翘乖乖喝下牛奶,温热的液体入肚,整个人很舒服。
“吓到你了吧”
沈京墨的脸色很差,默了默,“当名医有风险,我们以后行事低调些。”
“好。”连翘其实觉得还好,但不忍心刺激他。
他整个人紧绷,脸色比她还难看。
“睡吧。”
连翘是真的累了,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就沉入梦乡。
沈京墨轻轻抚过她的小脸,一颗惶恐的心终于落到实地。
国外太危险,还是早点回国吧。
最起码京城的治安是出了名的好。
他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站起身,拨出几通电话。
起风了,某些地方的格局要变了。
“叮咚”电梯门开了,连杜仲狂奔而来,神色焦灼,“我妹妹呢”
沈京墨搬着一张椅子就坐在门口,“在里面休息,别去吵她,她额头受了伤,已经擦过药。”
“我就看一眼。”连杜仲哪里放心得下,坚持进去看了一眼,确认没大碍才退出来。
“是谁干的”连杜仲眼中全是怒火,居然冲连家人下手。
“纽约黑帮。”
连杜仲愣住了,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啊”
沈京墨摆了摆手,“你不用管,这件事我会处理,里面的水很深。”
他在连翘面前插科打诨,是舔狗,但在别人面前,判若两人。
连杜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能搞定”
沈京墨神色冷肃,“嗯,欠我人情的挺多,该讨债了。”
连杜仲微微点头,没有多问,“还有两天会展就结束了,我打算当晚就走。”
按照原计划,本来还想在巴黎多待几天,但他觉得不大好。
沈京墨挑了挑眉,“有机票吗需要我出手吗”
“有,我想把连翘带走。”连杜仲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跟他沟通一下,“你呢”
“我再晚几天,你们先走。”沈京墨的神色越发的清冷,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了一句,“你那些东西打算怎么运回去”
连杜仲已经收罗了一房间的东西,有些都是里面的工作人员送到酒店的。
“我只负责买,运输是别人的任务。”
上面也不想让他承担太大的风险。
沈京墨想了想,忽然说了一句,“给连翘订头等舱。”
连杜仲
“我是亲哥。”委屈谁也不会委屈了连翘。
连翘受了点轻伤,但大家都把她当成瓷娃娃般,小心翼翼的照顾着。
连吃饭喝水都有人侍候,这让连翘哭笑不得。
她真的没事,干吗这么紧张
到了美妆大赏之夜,沈京墨都不想让她去参加。
“让许荣华代表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