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24年那个不是早两年前就过审筹备的吗”
“嗯是的哎。”asher大脑在酒精作用下很不清醒,想半天才想通,“对啊,两年前他家就开始砸钱了,那应该跟他想膈应你无关,不好意思,我误会了。”
咚。
心脏跌进谷底疯狂叫嚣。
夏澈眼尾通红,视线凝滞在前方的夜幕中,看不到曾经。
许久没有那么难受过了。
asher或许没误会,裴燎22岁那年认识的他,这么算起来,时间刚好。
他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逆流翻涌,啃噬骨骼。
裴燎砸钱,不是为了进这个项目。
以他们的关系,后来最不缺的就是合作,不进这个还能有下一个,裴燎把这个项目投那么大
夏澈想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在组里
经历越丰富,简历越好看,未来就业的选型性越大。
裴燎为了给他充足的选择机会,早在国内就开始筹备了。
所以不是五年。
我说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说你不知道。
你确实不知道。
裴燎早就告诉他不止五年。
他一直看着前方,看着喜欢的人,从未发现身后有颗不懂变通的卫星,执拗地找寻他的轨迹。
熙熙攘攘的人间那么嘈杂,他忙着融入其中,忙着推杯换盏,忙着回应每个人的呼声却从未想过看一眼裴燎。
或许他没听见,也或许他根本无法听见。
裴燎从来不说。
矜贵傲然的天之骄子肆意闯入他的人生,夺走他所有目光,然后做一个沉默的胆小鬼。
夏澈忍着酸痛挥动僵硬手臂,拿出口袋里的糖,笨拙拆了半天包装。
清凉的口感从舌尖泛开,搅乱仓皇躁动的苦涩。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这个挑台的,norris知道他的不对劲吗asher有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吗
不重要了。
他连宴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他让司机送奚珠轩回去休息,那自己呢
也不知道。
夏澈站在无法描述的未名地,执着回忆想不起来的过去。
垂着眼睛漫无目的地走下每一个脚印,脑海中几年时光匆匆略过,恍然回神,却发现不过百米距离。
他试着回头
看到了一抹熟悉身影。
裴燎头发罕见地梳成背头
,一身米色刺绣复古风高定礼服,贵不可言。
他侧对着他,腰背笔直地站在另一个未名地,有晚风撩起厚重披肩一角,却掀不起本人半点波澜。
路灯把影子拖得很长。
长到只要一回头,就能轻而易举看见。
那人没有靠近尚存灯火余辉的宾客大厅,只是远远望着,一手抄在口袋里,一手握紧手机,反复拿起又反复放下。
直到不远处司机走过来低声说了些什么,他才划开锁屏,一下下迟缓地点着。
紧接着,夏澈手机响了一声。
夏澈低下头,愣是没找到手机在哪里,片刻后才发现早早握在了掌心。
听说你司机送助理回去了,你在哪儿要我去接你吗
夏澈没有犹豫很久。
x不用了。
他发完就抬起头,看到某人面对手机发了半天呆,最后习以为常地转身,留下车和司机,朝相反方向离开。
熟练得让人心疼,也不知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
好,那我让司机去接你。
夏澈猛地收起手机,朝那边喊道“裴燎”
裴燎身形稍顿,转过来的时候有点慌乱,干巴巴问道“你怎么在这”
他抬起脚,想要朝这边奔来。
“站那儿别动”夏澈先一步跑过去。
温和的晚风化成刀刃,割开燕尾服的优雅端庄,汹涌地灌进胸膛。
他跑到裴燎面前,用了137步。
或者说,137步的相聚,他走了无数个看不清日月的春夏秋冬。
“等多久了”
夏澈以为自己可以问得很平静,开口才发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裴燎错觉他冷,摘掉价值七位数的披肩充当棉毯,利落地把人裹住“也没有很久”
夏澈“七年”
裴燎手停在他胸口,表情空白。
良久,小声道“我有提前给你说过,不能算你从别人那儿听的,不能算违约。”
夏澈有些想笑,可惜嘴角半天也没能抬起来。
“我说对了吗”他问。
裴燎静立着,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我比周奕歌更早认识你。”
话音未落,他又否定了自己的上半句“应该说,第一次相遇后,我每时每刻都在认识你。”
“每天看到的你总是不一样的,所以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