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做的还不够”
陆雨梧将那张写满扭曲字迹的纸揉成一团扔了,可是于情,他想写信给她。
但这双手,却做不到了。
等不到他的来信,她一定已经生气了,生气他的食言,不会再相信他了。
他曾经想,
这样也好,他悄无声息地死在密光州,一点音信也没有,她最好生气,也最好将他忘记。
陆雨梧又在碎掉的瓷缸里拾起那块破砚台。
水珠顺着砚台的边沿滴答滴答地响。
“可我,”
他沾了满掌被水晕淡的墨,忽然说,“不想再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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