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云承用眼神示意“知道怎么做吗”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钟渝呼吸微滞,僵硬地点了点头。
钟渝低垂着眼,口腔被填满,喉咙被异物刺激得几欲作呕
贺云承仰起头,急促地呼吸着,忍不住抬手按在了钟渝脑后。
速度骤然加快,钟渝呼吸不过来了,窒息感向大脑传递危险信号,身体保护机制自动运行,开始用力挣扎。
等到贺云承终于放开他,他瘫坐在地毯上,捂着喉咙,撕心裂肺地呛咳起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钟渝缓了过来,站直身体,用手背擦了把脸,往浴室的方向走。
“做什么”贺云承在他身后问。
钟渝脚步微顿,声音沙哑地说“漱口。”
水龙头开到了最大,他立在洗手台前,弯腰捧水洗脸。
洗完后,他抬起头,突然觉得镜中的自己有些陌生。
脸还是那张脸,但好像又瘦了一点,也更成熟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他有点记不太清了。
从浴室出去,贺云承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眶和鼻尖红彤彤的,眉峰挑起“哭了”
“没有。”钟渝已经恢复了平静,“刚才呛的。”
贺云承拉过他,缓缓地压在身下,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他。
钟渝不闪不避,沉默地跟他对视。
“我有时候会好奇。”贺云承开了口,“你到底是话少,还是单纯不想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