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好奇,最近没听说谁有动静,究竟是谁背着他们追求oga?
席妄被围在善意的哄笑声中,他局促得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结结巴巴的摇头:“没、没有……”
手指不住的攥在一起,面上绯红一片,不像是无意的样子。
教官了然的笑笑,贴心的板着脸把起哄的学员们都赶走。
背着手慢悠悠的感慨:“年轻真好啊!”
席妄埋着脸,耳廓红了一片。
他鼓起勇气,想要回一封信让alpha别送了,免得被教官抓住,可是会被记大过的。
但这一回,来的不是礼物,而是alpha本人。
alpha像是刚从军训下来,穿着带泥的军靴,灰头土脸的出现在窗口。
他眼睛定定的看着席妄,其他室友都睡了,清冷的夜色下,只有席妄与祝九对视。
就像是被囚禁在高塔的长发公主,遇上了前来搭救的王子。
祝九手很宽,很燥热,带着训练出来的粗糙。
他双手覆在席妄的耳朵上,因为昼夜温差,这些天晚上都有些冷,一哈气,嘴里就冒出白雾。
朦胧的雾气模糊了两人的眉眼,也模糊了彼此的感知。
只有耳边那漫漫女声,轻柔的唱着情意。
“邀谁半世游/此生执子之手
眉眼含笑看雪落枝头
夏时青梅酒/冬炉暖茶相候
许臻言/长相守
和鸣琴瑟幽/与谁风流/疏影斜云楼暗香透
道知己难得/有谁知/痴心为谁留~”1
祝九眉目深邃,长久的注视着席妄。
席妄一动也不敢动,深怕冒出一点声音就惊醒了室友。
也怕惊扰了,此刻的脉脉深情。
一曲毕,少年如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给席妄一个沉默的深情的梦。
席妄神情愣愣,恍惚的立在窗前。
一扭头,室友们齐齐探出头,目光幽幽:“夜会alpha,行,行,我们不存在是吧!”
席妄:!!!
舍友们齐齐笑嘻嘻,笑得跟老巫婆似的:“按住他!”
一个按手一人按脚,一人关窗,各个都有活,齐刷刷冲过来逼问。
“说,那个alpha是谁!”
席妄还想挣扎:“什么alpha?”
被室友按住不放,装模作样的推眼镜细数他的破绽:“你看看你那花瓶,什么时候空过,你什么时候摘过花?”
“我们队里那些alpha,遇见oga只会阿巴阿巴,什么时候出了个情种还送情诗?”
“说吧,哪里拐来的一个alpha?”
“……倒也不必这么说我们队里的alpha。”席妄妄图蒙混过去,结果被扑到床上,几只手疯狂蹭腰。
他迫不得已压低声音求饶,漂亮的琥珀眼盈盈泛着水色,面上淡淡的绯色漂亮又娇嫩。
别说alpha了,其他oga室友看到都忍不住咽口水。
他们抱着枕头被子,坐到席妄的床上,听他聊自己与alpha的爱情故事。
听到他说自己意外发/情/期撞到alpha的易感期,室友精明指出:“你们匹配度一定很高,说不定是互相影响导致的连锁反应。”
席妄也是这么想的,他抿着唇,不好意思的说:“当时他把唯一的抑制剂替换让给我的。”
这话瞬间引起了室友的兴趣:“也就是说,他忍着易感期没碰你?”
一个室友凑到他后颈嗅了嗅:“确实没被标记。”
“这么说,他到底是不行还是过于绅士?”
“从信息素上说,他应该很行,甚至很辣。”室友咋舌,回忆起那隐隐约约的酒味信息素。
得出一个结论:“像我们妄崽这样的顶级oga,得被他做死在床上。”
“……没那么夸张吧。”席妄实在不好意思讨论这个,弱弱的反驳。
他觉得自己体力还是很好的。
被有未婚夫的室友甩了一个“你太天真”的眼神。
其余两个也是后怕的揉了揉腰,像是回忆起什么羞耻又快乐的事,彼此对了一个眼神,后怕的回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好了,闺蜜夜话散会!睡觉!”
他们齐刷刷盖好被子装睡,席妄茫茫然环顾一圈,心里很疑惑。
真的这么吓人吗?
好、好像没什么呀。
茫然不解的席妄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的想。
一觉醒来,教官们带给他们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给你们放半个月的假,去监督你们学弟学妹们演习,做救援队。”
演习在复杂的地形中进行,虽然不是真枪实弹,但也有一定的危险性。
教官们大手一挥,同意了学校要求的让训练小队当救援小组,负责将弃权、淘汰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