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的小孩,磕磕巴巴道“我对不起、我”
这下,本就古怪焦灼的气氛陷入冷滞的尴尬。
“”
连忙有人搀扶起厌灵,秦冬哈哈地打着圆场“郑灿灿,你这个惩罚确实太过火了哈,换一个换一个”
郑灿灿踩着台阶下来“那那那你们、你们就给对方涂个护手霜得了”
“别啊”
霍玉山毛遂自荐“喂酒挺好的啊,她不要我要喂给我喂给我”
话音落下,众人除了为他的不要脸而咂舌外,突然反应过来酒
秦冬“啊啊吐出来”
厌灵眨了眨眼睛,咕咚一声,因为含了太久,不自觉地吞咽下去。
“
”
在众多紧张担忧、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厌灵平静地摇头只有二十毫升,不会出事的。”
说完,她拿起护手霜,挤了一点,自然而然地牵起林青烟僵硬的手,认真地涂抹。动作忽而一顿,抬眼
“你受伤了”
刚才,指尖因掐灭烟蒂而烫到了。不足挂齿的小伤。
林青烟瑟缩了一下,避开她的眸光,“没事”
“别动。”
冷淡的嗓音制止躲避的动作。林青烟不敢动了,乖乖任她拿捏。
厌灵拉开随身的小包,从众多没有标签的瓶瓶罐罐和试剂中,挑出一支软膏。
“我知道你讨厌我。放心,不会很久的。”
林青烟哑然。
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她捧起,清凉柔滑的触感落在微微刺痛的指尖。
她正动作轻柔地为她涂药。哪怕只是这种不起眼的小伤,她也那么重视眼睫垂下、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认真的样子。
林青烟凝望她近在咫尺的面容,心脏被无法言说的苦楚爬满了。
怎么能说讨厌呢
“好了。”
她松手,轻轻叹了口气,“要保护好身体人类的肉体真的很脆弱。”
低敛的嗓音让那双深黑的眼瞳显得包容而哀寂。
接下来,众人设置的惩罚内容收敛许多不知是不是被吓住了。
然而,在一众不痛不痒的无聊惩罚中,原本手段堪称温和的厌灵忽然转变了,坏得格外凸出。她连续几次都拿到了国王牌,要求一次比一次“坏”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刚刚没有看到,有点感到可惜,所以请你们公主抱对方转圈给我看吧。”
傅云谦“”
霍玉山“”
“听雨,对不起。那么,我直说了想看大猩猩捶胸。”
“学猫猫。楚越,你是演员,可以再多一些信念感吗不要蒙混过关。”
“我听说你练过舞蹈,可以把推翻转过来用脚打电话。灿灿,请问你可以展示一下这个才艺吗”
“在看前几期节目时,我就注意到了。贺飏,弹幕说你的胸肌可以夹手指,这是真的吗”
“阿豫冬姐”
“”
几局下来,众人被折腾得不轻。
她总是用一副平淡的神情和礼貌至极的口吻,要求一些让人抓狂脸热的事情。
“她果然是喝醉了吧”
没跑了。不仅话变多了,脸也有些泛红,眼眸半阖,看起来困困呆呆的。好在,她的好运气似乎用光了,此后没再拿到国王牌,倒也没被坏运气纠缠,充数一般划水了后半场。
化身大猩猩后丢脸丢到家的沙听雨摁了摁额角,“国王牌在我这儿,最后一局了啊。”她忽而一笑“大家出丑了这么久,最后这
把就回归暧昧局吧好歹是恋综,作一个甜蜜的收尾。”
“六号朝七号最敏感的身体部位吹气。”
话音落下,只见傅云谦抬眸望来。
沙听雨心领神会,挑眉“你”
傅云谦“嗯。”
沙听雨很满意。
不论这家伙是六号还是七号,不论另一位受罚者是倒霉的男嘉宾,还是不幸的女嘉宾,都是对傅云谦这个重度洁癖患者的一次打击和恶心
只要不是
厌灵“啊,我是六号。”
“”
沙听雨的微笑僵在脸上。
傅云谦眼睫微动。
其余昏昏欲睡的嘉宾忽然坐直。
厌灵起身朝他走去,因酒精的作用,坐下时有点晕乎、不免朝前载倒了一下。
“小心。”
异口同声的两道嗓音。厌灵的肩膀和腰都被扶住了。
傅云谦双手扣着她的肩膀,她的额头因为惯性轻磕在他的胸膛上,被他身上冷沉的香氛包裹,像在炎热的夏天走进实验室的那一刻,勾起了很惬意的回忆在意识有些困顿之时,身后另一人揽着她的腰的手臂不松,还莫名紧了紧。像一个提醒。
厌灵晕乎乎地抬头,“谢谢。”
然后扭头,提醒“谢谢。我已经坐稳了,你可以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