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了就好,她对师尊的实力有极大的信心,只要他没离开过自己,她就不可能叫人趁人之危。
可她还是想不明白,她的抹胸呢灼凰面露疑惑,不解自问道“奇怪”
青梧闻言,抬眼看她一眼,复又状似随意的垂眸,问道“发生何事”
灼凰正欲说,但又念及丢的是抹胸,只好改口道“我方才在灵池沐浴,发现自己丢了件衣服。”
青梧眼皮都没有抬,只道“一件衣服而已,丢了便丢了。”
“不是”灼凰眉宇间微有些着急,身子不自觉朝青梧那边侧了侧,她正欲解释,可话到嘴边,她着实说不出自己丢了抹胸这种话。
最终只哑声张了张嘴,泄气无奈道“好吧,只要师尊从头到尾没离开过我就好,丢了便丢了吧。”
说是说不出口,但又能确定自己不曾被人轻薄,还能怎么办,只能不了了之了。
青梧对她道“若是没事,便去奏你的悲天,别扰我下棋。”
灼凰看了青梧一眼,见他注意力都在棋盘上,只得“哦”了一声,自离开了青梧的房间。
灼凰踏出门的刹那,青梧立刻抬手,重新封上了他院落外的金刚界。青梧眉心于顷刻间紧锁,鼻翼处亦渗出些许薄汗,“叮”一声脆响,他无比烦躁的将手里的棋子扔回了棋篓里。
从她开口说“那就好”三个字的时候,他便意识到灼凰发现她的抹胸不见了,而那件抹胸,现在在他的袖里乾坤中。毕竟是贴身的衣物,若是灼凰再追究可如何是好他是不是得想个什么法子,让那件抹胸合理的回到她身边
念及此,青梧抬手,看向袖里乾坤,可就在他看见灼凰那件蜜合色抹胸的瞬间,眉宇间立时漫上一股怒意,怒道“心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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