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被吓得辞职了,那皆大欢喜”
“可他如果转头去向议会告状”
“到时候我就可以理所应当的去找那个触手怪算账了让祂看看他给我挑了一个什么懦弱的叛徒”
怎么想,他都不算吃亏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楼梯门口。
排成两排、拖着银质托盘的兔子侍从们恭敬地弯了弯腰,齐声道
“老板好”
林簇打开了变声器,问道“白狼呢”
他的声音被电流遮掩,带了几分机械化。
为首的兔子侍从恭敬道“白狼夫人在处理一起违规行为。”
一听“违规行为”,林簇火速瞥了一眼身后的宗楚,道“带我们去看看。”
“是。”
说罢,兔子侍从往前走给他们引路。
林簇回头,有些幸灾乐祸地对宗楚道“记得不要被吓到,要保持镇静。”
“是。”宗楚十分配合地回答道。
三人跟着兔子侍从走进了主会场,穿过了喧闹浮华的大厅,来到了大厅东南被人团团围住的角落狼群刑场。
站在铁丝网外就能听见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血与生肉的味道开始在鼻尖萦绕。
一个从外面进来的流浪风琴手正坐在一旁拉着不知名的歌。
一群带着动物面具的赌徒们听着一声声同类的惨叫发出兴奋的叫声,并以此在守在一旁的黑猫荷官身边开盘下注。
“是人类死亡的气息。”
宗楚连忙将林簇护在身后。
林簇嘴角微微一勾。
害怕了吗才刚刚开始。
林簇心情颇好地对宗楚说了句“你从小在教堂内长大,这些事情对你来说确实会有些可怕。”
“如果害怕的话到时候可以抱着我。”
可以抱着我
这五个字在宗楚脑海中瞬间炸开
他默默退到了林簇身后,努力表现出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
一走近那带着陈旧血迹的铁丝网,就见一个黑发红裙脸上带着白狼面具的女人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踩在脚下。
那个男人不断哀嚎着“夫人夫人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红裙女人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轻描淡写道“抱歉先生已经给过您很多次机会了。”
“您在这里,输光了自己的财产、妻儿、父母,您的家人给了您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然而您却将他们会作为筹码输掉了。
“我们也一次又一次给您机会了,直到刚才也不过只想要您的一只手而已
“然而,您居然打伤了我们的兔子侍从。”
“您让我很失望先生我以为巴巴托斯的规则,每一位顾客都会熟记。”
“我、我记得我记得”男人都躺在地上抖若筛糠。
“求求您、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会赢的我会赢的”
“这一次我一定会赢的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翻盘”
“请您相信我只需要一次”
“只需要一次我就可以赢回我的财产、我的父母妻儿真的只需要一次我就可以还钱给巴巴托斯了”
他抖着浑身的横肉,面具下发出声嘶力竭的声音。
“抱歉联盟有联盟的法律,巴巴托斯也有巴巴托斯的规则。更何况”说着,红裙女人轻笑了一声。
“今夜的主理人是我们幕后那位神秘的大老板,我怎么会放弃展示自己业务能力的机会呢”
话音刚落,她转头朝着林簇几人的方向看了过来。
“幕后那位”
躺在地上的男人迷茫地顺着红裙女人的目光看去,只见刑场门口不止何时站了三个穿着精致礼服、身材修长的年轻人。
其中站在最前面带着银色狐狸面具的那个,手中拿了一根象征了权利与身份的乌木黄金手杖。
男人瞳孔一缩
是是巴巴托斯幕后的那个
“没想到您真的能来”红裙女人笑道。
“我不来能行吗”林簇漫不经心道。
刚刚朝着刑场这边过来的时候,他看见“黑色梅花k”的人了,真是气势汹汹啊
见此,躺在地上的男人彻底绝望了“求求求您,让我不要那么痛苦”
“请您相信我的业务能力,先生”红裙女人笑着回答。
一名兔子侍从递来了一把锯子不是电锯,就是最传统的锯木头的锯子。
瞬间,栅栏外的赌徒们开始兴奋的尖叫
“今天是白狼夫人亲自动手吗”
“我那个人能挺住押半个小时”
“感觉夫人会让他更加痛苦我押四十五分钟”
“我押四十六分钟”
“”
很快在人们的狂欢声中,第一锯子下去了。
伴随着惨烈的尖叫声,白狼夫人将男人的一条小腿整整齐齐地锯了下来,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