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佐陛下成为西周文、武那样的圣王;臣主削藩,亦为陛下计,为大唐江山计,此意,惟愿陛下听之。
一番话说得言辞切切,李纯审视着面前的臣子,他对武元衡尚是信任,真正恼怒的是白居易不管不顾的诗文利笔。
眉色微敛,他挥了挥手 “免礼吧。”却是并没有表明对白居易的态度。武元衡心中思量,犹欲进言,被一旁的裴度拉了拉衣袖。
切勿操之过急,触怒陛下。
小院里。
白行简怔怔无言,良久才回过神来,忽然对着自家兄长拱手一礼。诶,知退,你这是做什么白居易慌忙拉住他。
白行简正色道 “兄长赤心,弟实在感佩。”
白居易摆摆手 “我等读圣贤书,便承兼善之志,言我等所当言,但求问心无愧罢了。大唐有煌煌太宗之业,又有永徽、开元之盛,而今寥落,我每思之,未尝不痛心。以诗代言,将民困上达天听,期
大唐能重振伟业,便是我所能做的了。
“我知兄长倡乐府之志,只是仕途难料,”他眼带担忧, 兄长所行,并非坦途。
白居易闻言倏然沉默,是啊,在楚棠所见的史书里,他不是已然因言遭贬,最后泪湿青衫了么
咸阳。
嬴政暗自沉思楚棠所说的政体优越性,仅仅远低于他国的学习之资,足以构成所谓的优越性么他心下微沉,直觉告诉他,这个答案他还是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