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说是谁呀,原来是何子新呀。我还说这段时间你怎么不去学堂读书了,原来是要饭来了。哈哈哈哈哈。”
几个醉汉在那里大笑了起来。
那瓜农看到这些醉汉来了,又是担心他们惊扰到贵人,又是不敢上前和他们辩解,便只在一边打哈哈道“几位老爷这大中午的怎么不在家休息呀”
那几个醉汉素日里不常见何子新,今日好不容易见了他,又怎会轻易放过他。
这几个人也不理那瓜农,那个狭长眼睛的男子继续嘲讽何子新道“你素日里不是总说什么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吗怎么现今沦落到对外乞讨的地步”
“什么卖与帝王家,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另一个一脸横肉的醉汉就接话道“现在这世道可不比从前了,朝廷任人唯亲,那些当官的举荐的都是些和自己私交甚好的人,我们这一辈子只怕也没机会了。”
恒王原本没注意到那群人,但他在听到那歌男子说世道不比从前之后,就将目光转到了那群人身上。
那个叫何子新的文弱书生恰在恒王看过来的时候开口了。
“什么世道不比从前,不过是你们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你们自诩才华不错,没被人选中不过是因为世道不行了。可若是真的才华出众,又怎会籍籍无名呢可见你本就无甚才华,不过是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罢了。”何子新掷地有声的道。
恒王听完这番话后,就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何子新。
张先生也是眉眼一动。
那几个醉汉被何子新这么一顿抢白,似是有些恼了,竟是一上手就打翻了这何子新碗里的饭。
那何子新面对那几个醉汉的嘲讽没有吭过一声,可在看到那被打翻的饭后,他的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痛心。
那几个醉汉见状就继续嘲笑何子新“你连饭都吃不饱了,还有什么资格批评我们”
他们总是拿着这何子新吃不饱饭一事嘲讽,漫说张先生他们,就连八福对这几个醉汉都有了了一些不满。
恒王对八福使了个眼色,八福会意,带着侍卫们一道走到了那几个醉汉和那何子新面前。
那几个醉汉不过是些仗势欺人,虚张声势之人,他们有胆子嘲讽何子新,却没胆子和这几个带刀的侍卫对着来。
八福不过稍微透露出了些许的话音,那几个醉汉就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何子新见八福带着人过来为他解围,先是向八福道谢,随后方问八福其可否亲自向贵人道谢。
八福见他是个知礼的,就笑道“请跟奴才过来。”
何子新见八福说话声音尖细,又口称自己为奴才,心中闪过一丝猜测。
恒王和张先生与这何子新恳谈了一番,离开时他留下几个侍卫,让他们护送这何子新及其母稍后入国都。
恒王一行人走后,瓜农目带羡慕的对何子新道“侄儿竟有此机缘,我那兄长若是泉下有知,当能瞑目了。”
何子新从恒王留给他的银子里,拿出一锭递给那瓜农道“这些时日,多谢八叔照顾,这银两就当是报答八叔的情意了。”
那瓜农能三番五次的接济何子新也是一个淳朴的人,他见状连连摆手道“我也不过是给了些吃食与你罢了,不值什么的。”
他执意不肯要,何子新却执意要给,两个人就在那里拉扯了起来。
那几个侍卫见状就在一旁劝那瓜农“这既是何先生的心意,老兄就收下吧。”
这瓜农推脱不得,只得收下了这锭银子。
何子新见他手下,方才又告辞归家收拾行李。
在这个时候,任何人包括恒王都没想到他无意中相中的一个幕僚,竟能成为日后为自己运筹帷幄的大才。
只能说世间万事都逃不过一个缘法。
注定要成事的人,到最终总是会成事的。
恒王赶回来的时间很巧,他是在王元元正在生产时赶回来的。
听说自家王妃正在生产,一向刚硬的恒王竟难得有些腿软了。
“不是说八月底才出生吗怎么这个时候早产了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王妃的”恒王强忍着怒气问王朝阳。
纵然屋内放了冰,可跪在地上的王朝阳仍是流了一脑门子的汗,他低头诺诺的道“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积英院的奴才们伺候着王妃出去走了一圈,王妃回来坐了没多久就嚷嚷着肚子疼。”
恒王见他说了一堆,没说清楚到底什么原因导致早产,气的一脚踹了过去,直把王朝阳踹了个仰倒。
“狗东西。”他冷冷的骂道“
八福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跟在恒王身后。
积英院
云老夫人和听到消息赶过来的三老夫人正在产房里陪着王元元。
云清如则站在廊下听着产房内的动静。
看到恒王过来,她一面向恒王行礼,一面让人去产房叫云老夫人出来。
和恒王行完礼后,云老夫人就从产房里走了出来。
云清如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