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才令他被系统播报声叫醒。
相聆秋说“那人应是在明华宗,且明华宗有专修幻境的长老。”
他随口一提,见闻镜生状态不佳,又转移话题,说“当务之急是先出去。”
他说“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看看湖。这幻境得我们一起才能出去,你若是乱动导致危险,让我也出不去,我”
他话没说完,但一抬下巴,故意表露几分恶狠狠的表情。
闻镜生“好。”
相聆秋一愣,竟没想到闻镜生答应的这样快,难不成他真有那么凶
他却不知闻镜生眼里的他何其漂亮,故作生气时也格外生动明艳,叫浑身发冷的闻镜生只一眼就犹如被日光照耀。
相聆秋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短短尺的距离走得一步三回头,待到湖面往下看,顿时一惊。
怪不得闻镜生会第一眼就
怀疑他身份,这幻境在他伪装的平平无奇上又伪装一层,显露出来的样貌和相聆秋几乎一模一样,锦衣华服,衣饰金白相间,活脱脱一个金贵小少爷。
他伸手拨过水浪,水浪下的手掌心悄悄探出绿意,在水下迅速发芽,数秒后,他收回了手。
手中枝芽非但没有枯萎,反而抽枝生长,浅绿色的叶水灵灵地在他掌中轻晃。
怎么回事他以为这种阴寒的柳林该生机断绝才是。
水生木,这水是阴阳平衡的水,并非寒水,不然绝无法让他掌中芽生发。
其次,幻境的确如闻镜生所说,湖面下的出口封锁了,无法出去。
他回头望闻镜生,对方从容自若地站在桃树下,一副早知道幻境封锁的样子。
闻镜生朝他伸手“走罢。”
相聆秋说“你不赶我走了”
“幻境已经封锁,木已成舟。”闻镜生淡淡地说“他人死活与我无关。”
哦,原来是因为他现在不是相聆秋。
但尽管如此,对方依旧长眉微敛,仿佛沉着一层阴云。相聆秋看了他几眼,笑了“是我好奇心重。”
他半点不怕闻镜生生气,大不了到时候打起来他把身份一揭,闻镜生对陌生人可以不顾死活,对相聆秋可不会。
他蹦蹦跳跳走到闻镜生身旁,歪头,夸张地说“大少爷,请起。”
闻镜生“”
他有些无奈,却没有把手递给相聆秋,径自站起来,甚至和相聆秋保持一定距离。
相聆秋撇撇嘴,收回手,再次往柳林深处去。越走却越觉得不对。
柳林深处,只听瀑布轰鸣而激澈的水声。大片的阴冷后,极目望去,草木青郁,百花烂漫,清泉击石。
有瀑布飞泻而下,水花四溅,一座巨大残破宫殿屹立在碧波对岸,殿前长阶由白玉铺就,烟波浩渺,若桃源仙境。
远远地,江上传来歌女清亮的歌声。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谁谓宋远跂予望之。”
崇山峻岭之间,长纱逶迤的歌女撑杆划起轻舟,浮过碧波银浪,如一片竹叶溯流而下,飘来二人所在的方向。
轻舟停在二人面前,歌女绣鞋轻巧一伸,拦住小舟,笑吟吟道“二位小郎君,请上船罢。”
相聆秋没想到器宗的小秘境会连着这方天地,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秘境内还是已在秘境外。
闻镜生转头看相聆秋,却见相聆秋看着这歌女,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他微不可见地一拧眉,低头咳了两声。
相聆秋立即把目光收了回来,问“你能撑得住么”
闻镜生“能。”
他罕见迟疑了一秒,又说“不能。”
相聆秋笑容一滞,嘴上说着“你的死活关我何事”,转头又连忙回头望歌女“姐姐,这是要载我们去哪里呀”
歌女有一把清亮的好嗓子,身
形也年轻,看相聆秋却不像在看什么好儿郎,而是看孩子的目光,带着一种褪不去的沧桑感“你们来此不是要宝贝么”
相聆秋一愣,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歌女说“我们娘娘早已等候多时,二位郎君只需完成我们娘娘的派发的任务,就可拿走一样心仪宝贝。”
相聆秋问“有伤药么”
歌女“天材地宝,应有尽有。”
相聆秋毫不犹豫“去。”
闻镜生“不去。”
相聆秋
他纳闷“怎么不去那你在这里呆着,我去去就回。”
他最喜欢闯奇奇怪怪的地方了
闻镜生迟疑了一秒,知道相聆秋的好奇心一起来,十头妖兽也拉不回来,有些头疼。
歌女却愣了愣,一拍脑袋,叫道“啊呀,我忘了还得核对身份”
她把横杆一扔,从衣襟间拿出一张洒金却皱巴巴的纸,铺展开来,念道“我乃月老娘娘,今得知贵客临门,特派人亲迎,迎接对象为龙傲天、额,龙傲天的老婆注我知你一根筋,特此注明,读的时候记得和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