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你只比我大两岁,哪里及冠你八岁以前到底干什么了”
他突然转话题,衣袖下的手有些紧张地捏紧。
每一次他以开玩笑的语气问这件事,闻镜生都避而不谈,或随口编个故事,总是敷衍过去。
闻镜生沉默半晌“没干什么,生在一个富商家庭,几乎见不到家父家母,每天上学,日日读书。”
相聆秋“你只上学么这般枯燥”
闻镜生顿了顿“也会看话本。”
“什么话本,我怎么没见过你看”
闻镜生淡淡说“打发时间罢了,只追了那一本。情节都记不了多少,只记得为了主角砸了上万银钱。”
相聆秋听着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闻镜生一掷千金的样子,这人做什么都是淡淡的,事事如过眼云烟。
他心里有些别扭,但吃闻镜生编出的故事里角色的味未免有些奇怪,且
他也无权干涉闻镜生的喜好,于是别别扭扭问aaadquo然后呢aaardquo
aaadquo没有然后13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闻镜生淡声说“有一天突然得知该角色其实是男子,如晴天霹雳,把账号删掉了。”
相聆秋一呆,怎么也想不到是这种结局,笑得止不住。
他向后一仰,自然地靠在闻镜生肩膀上,笑着问“干什么注销,上万银钱,多可惜。”
“那时太小,不够平心静气。”闻镜生慢慢说“再后来就来了七州。”
“你怎么突然开始会讲冷笑话了”相聆秋说“这又是一个故事么”
闻镜生没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相聆秋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突然听闻镜生问“你呢”
他说“六岁以前,如何”
相聆秋不说话了。
闻镜生转过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深黑的眼睛倒映着他的身影,相聆秋移开眼“我说过我失忆了,睁眼看到的就是你嘛。”
一般说到这时候,闻镜生就会不再追问,他很少说无用的、得不到答案的废话,这时却追问“真的么”
相聆秋后悔了,他不该起这个话题。
他干巴巴地说“我们一同长大,我不就只有你,我骗你干什么。”
闻镜生还要再问,相聆秋莫名紧张,情急之下突然问“你喝醉了”
他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浓重深苦的酒气。
闻镜生一怔,相聆秋察觉到他开口反驳的意图,抢先说“醉鬼都爱说自己没醉。”
他抬了抬下巴,脸突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捏住。
闻镜生的手一碰即分,先是碰了碰他的脸颊,然后温热的手心捧起他的脸,问“醉了吗”
相聆秋突然忘了词。
掺了暖红果的药酒,据说入喉醇香,如烈火焚烧,喝了后浑身起热,是一种治内伤的好酒。
他愣了愣,说话有些结巴“没醉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另一件更重要的事,警惕地问“幻境里受的伤不是不严重么我把过脉的,怎会又喝这药酒”
他眼疾手快去抓闻镜生,闻镜生抬手避开“没事,是治腿疾的。”
他不给相聆秋把脉,相聆秋凤眸一敛,不高兴了“干什么不给我看”
“你会把脉,莫非我就不会么说了没事。”闻镜生无奈,伸手,相聆秋把手搭上去,什么也没看出来。
鉴于自己先前也在闻镜生面前装过,相聆秋并不太信地咕哝“谁知道你有没有用什么秘法隐藏。”
闻镜生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嘴角“你这是以己度人么”
相聆秋一惊,突然闭嘴了。
“该休息了。”闻镜生不再多说,他收了酒,扶着树,要从树上跳下。
然而他有腿疾,又醉意朦胧,相聆秋哪儿能让他真的就那么下去。
他方才一愣神,反应到底慢了一步,仓促地跃下树
去抓闻镜生的胳膊,把闻镜生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捞
闻镜生似乎也没料到相聆秋这么突然,仓促回头,被他轻而易举拽了过去,下意识寻了个支点,以手按树,伸手一拢相聆秋。
相聆秋用力过猛,往后退了一步,背抵着树干,身前是闻镜生。
闻镜生得比他高了不少,满树秋叶被他俩震得飒飒一晃,两个人衣服贴衣服,姿态亲密,一时分不清到底谁在谁怀里。
费凌还在涮妖兽肉卷,筷子还没放下,听见动静下意识回头。
“老天爷”他叼着肉的嘴都忘了嚼,好一会儿才嚼了两口咽下去,呛了个惊天动地aaadquo你们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伤风败俗
天啊,他就说相聆秋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和闻镜生青梅竹马,他该不会和闻镜生搞一起去了吧
闻镜生“”
闻镜生退后一步,撤了手,酒意瞬间散了个干净。
然而已经晚了,方才离得太近,他怦怦的心跳声能被相聆秋听得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