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是即便是嘴角不断地呕血,为了她的计划,为了风氏全族人的性命,她还是继续在说着“我们风氏一族献上这个阵法,到时候诸位就能够平分大地之力,风氏绝不会贪婪,我们只取一次” 只需要取一次,她就能利用这个阵法,将地元金髓兽,引入她自己的身体 风喜儿想到这里,有些扭曲地笑起来,这是她的一箭双雕之策。 若是今天魔族那边成功了,他们没有办法控制身怀地元金髓兽的女修,肯定也要找她来帮忙控制,那样她就能够将大地之力抢夺过来。 而魔族那边就算今天失败,这边修真界的众人设好了阵法,也一样能让她得手 因此哪怕在狼狈地趴在地上无法起身,风喜儿也依旧咬牙坚持着,用言语引诱这些已经将贪婪写在眼睛融入灵魂里面的宗门仙首们。 能走到这一步的人,就算再怎么标榜自己道骨仙风,也没有人不想求得长生求得飞升。 站在巅峰之人,绝不会想要坠落人间,只会想往更高的地方爬,眼睛也只能看到更高的方向。 这就是人的本性,是人生来就无法剥离的本性。 风喜儿重活一世,早就已经将这些人的本性看得清清楚楚,而她因为幻想自己站在巅峰一生,现在也已经看不见自己脚下的东西了。 她不可惜自己那原本不错的天资,只可惜自己没能早一点将地元金髓兽抢夺过来。 而这些宗门的仙首们,之所以在云栖宫之中死皮赖脸地留了这么久,连自己宗门的事情全部都置之不顾,全都是为了大地之力。 现在有一个办法摆在他们的面前,哪怕他们视风喜儿为蝼蚁,感受到了她的恶意和贪婪,看着她的眼神甚至都是厌恶的。 可依然有人站出来询问“我们为何从未听说过这种阵法风氏一族竟然将这种阵法隐藏下来,在当初对付魔尊的时候有所保留,你们可知间接害死了多少人” “风氏一族到底是存着什么样的居心而你又如何能代表风氏一族” 门口站着的黄海上前一步环视着众人说“诸位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她之前说的那个计策,不就是坑骗我们吗现在不仅没能够知道那个女修的心中所向,甚至还把她陷入了邪祟之手” 左心远上前指着风喜儿“此人居心不良恐被妖邪所惑,将她抓下去关起来” “我不是妖言惑众风氏一族真的有这个阵法,但这个阵法是在对付魔尊之后才研制出来的,风氏一族居安思危,是为了以绝后患啊” 风喜儿当然也是在撒谎,她确实有办法能够抽离大地之力,但她之所以会这样的办法,是因为上一世的谢澜曾经用这样的阵法从她身上抽离过力量。 谢澜在将她封存进天之境之前,毁去了她的修为,又将她彻底弄昏之后,利用阵法抽空了她当时身体之中的大地之力。 虽然这种力量会不断地凝聚,但她当时确实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而在她恢复能力之前,就已经被封入了酷寒的冰层。 这样即便她能够缓慢地恢复能力,却也没有办法积蓄能力挣脱当时的那种漫长痛苦的寒冷。 风喜儿闭了闭眼睛,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唇边的血说“诸位仙长何须忌惮我这样一个修为低微的修士不妨一试。” 所有的宗门仙首面上全部都出现了动摇之色,就连万怀身边的公西恒,也忍不住说“那就试一试,反正事已至此,如果找到平分大地之力的办法,诸位也就无须一直吵来吵去,这实在是有损仙门形象。” “师兄”万怀狠狠地呵斥。 可公西恒却带着一脸苦相说“师弟啊,师兄的天资有限,修为已经凝滞整整二百多年啦” “而且这女修说的只是抽离,又不是伤及那个女修的性命,这岂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乌和璧也折返回来,皱着眉看着众人说“如今谢宗主闭关之际,诸位在他的仙山之上,密谋着将他的道侣关押进入阵法,抽取身上的大地之力,诸位难道就不怕谢宗主出关之后,让诸位吃不了兜着走吗” “谢宗主道心已碎难道诸位现在竟然还觉得他只是暂时闭关” 两仪宗的宗主徐鹤然站出来说,“我曾经喝过谢宗主的血液,谢宗主救我性命不假,那我也因此成为了他的附庸。” “如今我能感知到他灵力极其微弱,他就是道心破碎,千年修为毁于一旦。没有死去全是仗着身负上古鲛人血脉,诸位难道还怕一个即便是出关了,也要从头修来的人吗” 徐鹤然这样站出来一说话,场面彻底控制不住了。 他们本来也就是最忌惮谢澜,如今徐鹤然彻底揭穿谢澜道心破碎之事,那些二流宗门的仙长们,几乎就没了任何的顾忌。 因此即便几个大宗门的仙首极力反对,他们还是一致都同意按照风氏一族献上来的计策,设阵来试一试 “只是这个阵法十分的繁杂,需要借用五行之力,最好的地方就是在这云栖宫布下重重阵法的禁地,借用这些五行之阵,诸位仙首也要合力才能够启动阵法。” “你又怎知云栖宫的禁地你到底是什么人”左心远满脸凶恶,那样子看上去恨不得把风喜儿给吃了。 风喜儿只能躲避着他,现在阵法未成,自有其他宗门的仙首愿意合力护着她。 而因为谢澜的分身谢轩然此时此刻正在全力对应魔族,并不知道自家后院已经着火。 这些仙首动手之前,尚且对谢澜心存忌惮之人说“可是即便我们不顾及谢宗主的意愿,闯入他门派的禁地之中,利用这云栖宫禁地的五行之力设阵,阵法启动也没有用啊,现在那个女修都不见了。” “那个女修出现了好像是从山里跑出来的我的分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