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脑袋按在怀里,然后另一只手拿刀削了目标半个脑袋”行动部同事语气敬佩,“那血喷得啊,他还没忘记把那小姑娘保护在风衣里防止淋到血”
“他真的,我哭死。”
当然,大多数时候,任西楼好相处的模样,常常因为他的脸而被误会。
他笑着垂眸对伯尔德说“我是任西楼,伯尔叫我西楼就可以,走这边,别撞到了。”
草草草草草这个aha随地乱勾引人我要举报oga保护协会你们出来管管啊啊啊
妈耶,男二眼睛都看呆了,可想而知男一在现实中有多大杀伤力
咱们上城区的aha都太绅士守礼了,玩不来这种勾引人的下三滥套路
不有没有可能根本原因是你们长得并没有男一好看
伯尔德呼吸都放轻了,他眼睛都看不过来,心里乱七八糟“这个aha长得太呼,手痒,想画画。”
他很少从现实的真人取材的,但实在是活久见,伯尔德学艺术出身,且有一双足够毒辣的眼睛,他能够透过任西楼黑色风衣的褶皱,描摹出青年提行李时微微使劲的手臂肌肉线条。
就很辣。
辣得他整个脸火烧火燎的,噫呜,要羞死了。
“好的,西楼,谢谢你。”
伯尔德有些语无伦次,明明他平时很擅长社交,很擅长应付aha的
任西楼懒洋洋道“不客气,那行李箱先放这边,嗯我刚刚看过了,卧室在二楼,可以等他们都来了再去看,现在的话”
青年含着吸管,喝了口可乐,语气轻快“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刚从冰箱里拿了几盒蛋糕出来,就在那边。”
“好”
伯尔德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答应下来。
任西楼刚把蛋糕递给少年,门铃又响了起来。
“我刚刚好像不小心把门关了。”伯尔德捧着蛋糕。
“没事,我去开,你先吃,这个看起来就好吃。”
是很好吃的样子,但是他减肥啊啊。
这声门铃只响了一下,门外的人像是完全不着急。
任西楼隐约对新来嘉宾的身份有所预料,他拉开门,果然对上那双浅蓝色的温和眼睛。
“嗨,好巧,孟哥。”
青年神情自然,看不出多少惊讶,笑眯眯地抬手挥了挥。
请原谅这位行动部的审判官稀烂的演技吧,让他表演出惊讶、诧异、惊喜这太难为人了。
而且或许是出于小动物般的直觉,他心里觉得眼前的男人藏着点什么不同寻常的秘密。
这秘密不一定和他的任务有关,但任西楼总归有些警惕,就像森林的狐狸遇到同级别的捕食者,会思考对方是否想要和他争夺猎物
或者是想无声无息地靠近,然后缠绕锁紧让他窒息。
隐藏好这份警惕就已经很费力了。
孟聿怀微微挑眉,眸色略深了深。
他微笑道“是很巧,西楼,原来你也是节目的嘉宾。”
男人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感叹,他身上那种稳重而温润的气质在aha里也是极其罕见的。
且他一举一动都带有一种浸润在文化知识中长大的感觉,说通俗点,就是很有教养、很有修养,是时间和阅历沉淀出来的包容和沉稳。
这一点或许是其他嘉宾都比不上的。
节目组可真会找
男三一看就来历不凡,瞧见他左手上的翡翠扳指了吗,就这个,买下他们住的这栋别墅没问题
艹,这可是派罗湾边的临海别墅这么有钱的吗
完蛋,温润成熟多金老男人,老娘就好这一口
但男一男三怎么认识,这么说男一应该身份也不简单
“孟哥都没带多少行李啊。”
“嗯,之后可以买。”孟聿怀比任西楼略高一些,他垂眸看向青年的手,“饮料是不是太冰了”
任西楼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晃了晃可乐瓶子,笑道“是有点,不过我刚好喜欢喝冰的。”
他们两人往里面走,孟聿怀突然问“你昨晚睡得很早吗”
任西楼含着吸管“唔挺早的吧。”
毕竟他睡着的时候,刘哥还在加班。
“这样啊。”
“孟哥问这个做什么”
“”孟聿怀抬手,翡翠扳指在灯光下闪着温和却夺目的光,手指轻轻摩挲着。
他微微一笑“没什么。”
这时,伯尔德听到声音走出来,他的脸已经不像刚刚那样从里到外泛着红,表情自然地带着甜甜的笑。
看到新来的aha,他面色如常“是新嘉宾吗”
少年笑着打招呼“上午好啊。”
他目光轻易地被男人左手的扳指吸引,心里略惊“诶这种质地,好像是父亲之前想拍的那个”
孟聿怀礼貌地颔首“阁下上午好。”
伯尔德小幅度摆摆手“不用叫我阁下啦,叫我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