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看守。”
手指堵着虞绫的唇,不让他说话。
“到时候,我会前去引开魔龙,你趁机潜入石洞,窃取肉灵芝。”
“可是……”虞绫刚一开口,就又被打断。
“没什么可是,我比你更为熟悉魔龙,只要能取来肉灵芝,就一定能救回你母亲。”沈云意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但你动作一定要快。”
虞绫点了点头,可能是和沈云意有了“肌肤之亲”的缘故,让他误以为,自己现在和沈云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准确来说,是一张床榻上的人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拥有共同的利益关系。
所以,他十分信任沈云意,便听取了沈云意的作案计划。
之后,又忍不住想搂一搂沈云意的腰,嘴唇也情不自禁想吻一吻沈云意微红的耳垂。
可还没来得及搂,更没来得及吻。
沈云意就跟游鱼一样,直接从他怀里滑了出去,只留下一抹温热,几分香气。
虞绫怅然若失,怀里手中,一瞬间全空了,心尖也瑟瑟发疼。
“待我伤好了,你我再……”沈云意低眸,故作羞赧。实则满头满脸,大汗淋漓。
该死的!
荆棘藤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什么时候乱动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发作了!
安静的时候,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闹腾的时候,状若疯狗,脱缰野马!
沈云意刚刚差点没浪|叫出声,好在他一口咬住了下唇,才没在虞绫面前出糗。
可殊不知,他此刻的模样,落在虞绫眼中,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娇俏妩媚,嘴上答应得好,说等他伤好,实际上身体很诚实地往沈云意身上靠。
可只要虞绫一靠近,荆棘藤就疯得厉害,沈云意腰眼酥麻,浑身发颤,四肢无力,险些倒在地上。
赶紧离虞绫远了些,还偷偷抹了把额上的冷汗。
“你这是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虞绫满脸愧疚地道,“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沈云意摇了摇头。
“阿云,我,我,我想,想……”他开始结结巴巴,俊脸也通红通红的。
虽然磕磕绊绊老半天,也放不出个屁来,但沈云意哪里会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打个炮,有啥不好意思说的,装什么纯情?
要是放在平时,沈云意一定会成全他,好好玩玩他,但此刻不行,荆棘藤又在闹脾气了!
“你好坏,我不理你了!”沈云意故作娇羞,一把将虞绫推得一个趔趄,趁机脚底抹油,再度开溜。
不知跑了多远,才将虞绫甩开。
自己则是彻底脱力,一下跪倒在地,冷汗簌簌往下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开始好言好语,请求荆棘藤安分一点,别再折磨他了,他真的……他快疯了!
荆棘藤不听,闹得越发厉害,没一会儿沈云意就蜷缩在地,整个人一颤颤的,哆嗦得跟风中残烛似的。
他本以为,这只是荆棘藤在作妖,耍小孩子脾气。
殊不知都是魔龙在背后搞鬼。
只要一看见沈云意跟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亲近,魔龙就觉得心情烦闷,很想杀人!
想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大卸八块!
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作甚?
那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难不成有什么耳疾?
还喂他吃肉!
喂他吃!
手断了,自己不会吃?
魔龙深呼吸,不生气,他不生气。
生气就说明,他在意小废物。
若是他杀了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那小废物定然会以为,他在吃醋!
可笑,他都活一千多年了,如何还会吃一个乳臭未干,毛都没长全的黄毛小儿的醋?
沈云意几乎是爬到了魔龙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说荆棘藤疯了,一个劲儿地闹他,求大王帮帮他。
魔龙故作冷漠:“哦,是么?它不过就是个通点灵智的法器,终究不是个活物,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我没有勾引它啊!”沈云意冤枉!
魔龙不信,将他抓过来,剥了衣服,随即一巴掌打他腰上,怒斥:“还敢说你没有勾引它!”
沈云意呜咽了一会儿,才道:“我不要上药了,我不疼,真的……不疼了,嘶。”他还是忍不住小声说,“大王,轻点,它是死的,可,可我是活的。”
魔龙借口帮沈云意净化体内的浊气,拉着他又修炼了一宿,心头的怒火,才终于消了。
还烤了头豹子,给沈云意吃。
要吃就吃大的,烤兔子什么的,真是小家子气!
魔龙道:“你好好修炼,若是有朝一日,能战胜我,你就可以吃烤龙肉了。”
沈云意在啃豹子肉,听见此话,含糊不清地道:“龙肉好吃吗?”
魔龙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