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舍友。
山竹自愧不如,他都是死命盯着人家的肌肉看,人家却都不会随便看他,这显得他好像很没有礼貌。
不行,他以后可不能再那么盯着室友们看了,太不礼貌了。
只是他没发现,刚才还噼里啪啦敲键盘的裴云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双拳攥紧,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单为谨也坐在椅子上看手机,面色严肃地像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然而手机屏却是暗的。
屋子里很静,屋外的细雨声淅淅沥沥,屋里只有山竹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响,这点声响似乎都在这小小的宿舍内被放大了,死命冲击着两个男人的心理防线,激起他们狂躁的心跳声和不可言说的幻想。
这个过程很快,但对裴云鹤单为谨来说却极为漫长,两个人僵着脖子都一动不动,像两尊雕塑。
一直到山竹开口,才打破这凝滞的氛围。
“我好啦谨哥,咱们走吧。”
单为谨倏地起身,转头看向山竹时心里又一颤。
他第一次看到山竹穿鲜一些的颜色,暗红色衬的他更白,青春洋溢,朝气蓬勃。
他轻咳了一声,拿过车钥匙道“走吧。”
裴云鹤闭上眼呼了口气,而后才转头看向他们,也跟着站起了身道“方便带我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