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很漂亮的人。”
杜丽心满意足地接过,打开笔记本看到里面的字,一下愣住。
孔黎鸢问,“她是你很好的朋友吗”
“是新认识的,很好的朋友。”杜丽强调,然后停顿了一会。看到前排的车钥匙上挂着的巴斯光年。
有些开心,因为这是她上次做手工送给她的。“雨伞巴士”里有很多人都做了,但孔孔唯独收了她的巴斯光年。
于是又眨了眨眼,望着后视镜里的那双漂亮眼睛,问,
“孔孔,你呢你有什么好朋友”
车内空气一下安静了许多,好像凭空闪过去一层黑光,弥漫到每个人的呼吸之间。
就在杜丽姐姐哈哈笑,打算把这个话题带过去时。
孔黎鸢却回答了。她望着路,声音却莫名显得远,像是在时间之外,
“好像也有一个,只不过”
汽车发动,她的声音隐在引擎声里,像自嘲,却轻得像是快要消逝,
“她是被我偷来的。”
美术街的光影诞幻不经,窗外飘来一首熟悉的caifornia drea。世界好像失真旋转,加州的风吹过来。
后来她不止一次回想
加利福尼亚的夏天,从一开始就只有三天,也是一场只燃烧三天的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