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孔黎鸢轻轻掐握着,濒临失控。 付汀梨下意识把手抽出,有些慌张地说,“我自己来戴吧,谢谢孔老师。” 孔黎鸢缓缓收回指关节泛白的手。又像以前一样,按了按她的后脑勺。 轻轻地,像抚摸,像她们两个从来都如此亲昵,中间从来只隔着飘散的空气,像不会被判定为一次即焚的柔情。 “节日快乐。” 她听到她说, “往后一整年,至少都别再让自己被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