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地锁住她的腕子。
“混账,你要软禁我”
李霈将她的一双细腕锁在她身后,让她不能动弹,旋即像两年前一样,将她的两襟褪至臂弯。他不顾她挣扎,将脸埋入,不仅如此,还使劲吸。
“下流”陈卿瑶怒骂。
他抬起脸,把她按在他怀里“心跳得好快,还是那样软,可为何嘴这样硬说两句话哄骗哄骗朕,朕就给阿姐开锁。否则,我可要把你关起来。”
“你休想”
陈卿瑶涨红了脸,她知道李霈或许吃软不吃硬,但她说不出服软的话。
一狠心,她朝他肩头用力咬下。
她用了全部的气力,甚至把这些年对殷氏、对真正伤害过她那些人的愤恨都加诸在李霈身上。
李霈任她咬着,浑身发抖。
等到再使不出力气,陈卿瑶才松口,她不顾满嘴的血,咯咯笑了“想我服软,不可能陈家算什么,我就是不让你如愿,你锁着我吧”
她笑得肆意。
前所未有的痛快,长这么大,从未如此疯狂,可疯狂之后又是空虚。
李霈在这时吻住了她。
他把她口中的血一点一点吞入自己腹中,连唇角和下巴上的都用舌尖仔细舔净,她又是干干净净的了。
“阿姐,阿姐你果真知道怎么让我高兴。”李霈着了魔般唤她,声音兴奋轻颤,伤口痛得钻心。
从小被欺凌,他对痛习以为常,甚至只有痛才能让他觉得自己活着。他厌恶的人给的痛,只有痛。
而他喜欢的人给的痛,除了痛,还有至高无上的快意。
体内血液停止喧嚣,少年帝王眉目安静,美得似一樽玉雕观音。他抚过陈卿瑶脸颊,如待珍宝“关在这里太黑,阿姐会怕,我也不舍得。还是不了。”
陈卿瑶怔然看他。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李霈他,比
她想象中的要病态。
她被他带回永芳殿。
还有了个新的名字,陈卿沄。
成了帝王的李霈不复从前孤僻,行事更八面玲珑,手段更狠绝。
在外,他是城府深深却总用不羁行径掩盖野心的少年帝王。
可私底下,当他一靠近她,偏执一如往常,甚至更甚。
他极不喜欢分离。
每当他下朝回来,头一件事就是要不寸不离地紧贴。偶尔政务繁多时,他便带她去勤政殿,什么也不做,只是待她里面。
如此病态,让她难以启齿。
受他影响,陈卿瑶也变了。横竖她是“妖妃陈卿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抛却被一切顾忌,怎么跋扈怎么来。
李霈对此喜闻乐见“父皇和三皇兄,连同阿姐的亲人,都不能让阿姐挣脱束缚,只有我可以。”
陈卿瑶嗤笑,笑里极尽嗤讽。
“毕竟陛下足够无耻,近墨者黑,臣妾都装不下去了。”
李霈握住她指尖放在唇边舔吻,紧紧盯住她“阿姐,我不想听你唤我陛下,更不想你自称臣妾。”
这和叫他父皇有何区别
陈卿瑶怎会应
她把玩着指头“时辰不早,陛下回吧,臣妾要安寝了。”
在侧的宫人心惊,暗道这陈妃真是一身反骨。唯独李霈,笑眼盈盈“阿姐越是如此,我越喜欢,怎么办才好呢”
陈卿瑶甩他白眼。
起初,她只当自己是故意激怒李霈才会如此,可就连阿姒也说“看来,阿姐是摆脱了束缚。”
是的,阿姒回来了。
失而复得比什么都难得,那阵子,陈卿瑶前所未有的幸福。
本以为按李霈的病态性情,他会因她记挂阿姒而不满,可没想到他竟舍得放她出宫与阿姒小住,一口一个“阿姒妹妹”,俨然一个好姐夫。
陈卿瑶不放心。
为免他对阿姒生出不满,那数月里,她对李霈纵容了些。
“哈啊”
是夜,密室里只一盏烛火。
祭天大典刚过,少年帝王仍着冕服。而陈卿瑶宫装散落一地,双足也落地,腕子被梁上垂下的一道软绸缚住,除此外,唯一支撑她的,便是与她拥合的李霈。
他一如既往的疯。
“卿卿,唤我。”
陈卿瑶诧异。
“你今日为何不唤我阿姐”
为何
李霈凤目眯起,迷离诡丽。自是因为阿姐这个称谓,有别人也在唤。
而这,是只属于他们的时刻
他想要独一无二的。
心虽如此想,但李霈不会说出口,温柔道“阿姐已找回了妹妹,我当姐夫的,岂能在欢好时玷污这称谓”
他遮住眼底偏执,越发狂肆。
陈卿瑶也难得纵情,几欲晕厥,直到只剩最后一丝气力,当初本
被李霈用来圈住她的密室,竟会成为她放纵的地方。
是她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