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对高中有计划,跳河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
关朔“都注意点。”
陆园给何安发了消息。
听说是要阮竹上课时间表,何安问道“姐,你要干嘛”
陆园“就你上次见的那个哥哥,是警察,麻烦人家盯一下,你不怕阮竹半夜去跳河”
何安立刻把阮竹上课时间发了过来。
陆园看了一眼。
好家伙,阮竹真努力,比她当年上学时候努力多了。
陆园当时高中回家除了玩就是睡觉。
这姑娘的课从早上八点排到晚上九点,语数外物化小提琴吉他
陆园“要不我再给你报两个”
何安立刻把图上的小提琴和吉他语文圈了出来。
何安“就这几门,姐,我这儿有老师微信,我推给你,今晚阮竹有小提琴课,我晚上能赶得上吗”
你那是想上课吗
你那是想跟着人家姑娘。
陆园“你是不是有点离谱人家阮竹喜欢你吗别一天到晚跟着人家姑娘。而且人家小提琴吉他上的是一对一吧”
何安“没事,我问过了,老师和阮竹都同意了。”
陆园把钟俞女士的微信推给何安“找咱妈,我没钱给你上一对一,你知道小提琴课一节课多少钱吗”
把何安打发走后,陆园把棕色笔记本放在桌上,给刑侦办的其他人看了看。
关朔去档案室把01年的卷宗重新翻了出来。
姚平南“01年的案子”
吕一“旧案啊。”
单思博“死的时候17那他现在要是活着,都31了。”
陆园拿着倪源的照片看了看,吕一瞥了一眼,说道“表情不太好啊。”
陆园“死了十几年了,还好死在本市,要是在外市就麻烦了。”
至少死在本市的连上的可能性更大。
关朔打开陈旧的卷宗。
一沓沓笔录掉了出来,散落在桌面上,铺的满满当当。
吕一咂舌“这到底是做了多少笔录”
关朔“周春生就做了将近一百次。”
单思博拿起几张看了看。
陆园翻看人名,找出周春生和倪红艳做的笔录。
太多了,她一份份翻捡。
几人齐力翻了十来分钟,才把不同人的笔录放在一起。
姚平南“这笔录还做了好几年”
陆园“不止,倪红艳,就是死者母亲,今年还在找办案的刑警。”
吕一拿起倪红艳的笔录看了看“真煎熬。”
陆园捡起周春生做的笔录,问道“周春生现在在做什么”
姚平南看了一眼周春生登记的身份证号,查了一下。
“大专老师,原先是机务人员。”
关朔“我们先和周春生和倪红艳见一面。”
他翻开手机,找出倪红艳的手机号,这还是一大早徐知成发过来的。
他盯着手机号看了几眼,陆园问道“我打过去”
吕一“真愁啊。”
有时候遇见死者家属问,什么时候能破案,那压力是真大。
关朔想了想,还是道“先和周春生见一面,再见倪红艳。”
他对姚平南道“查查这几年护城河那边的情况,看看有多少人在里面溺亡。”
单思博“那可多了,有时候一年能淹死两只手,两只手都是少的。”
姚平南“你们这护城河是什么地方死亡率这么高,没管制”
吕一介绍道“再管制也没用啊,那么长一条,流经几个村子,现在还好一点,有监控,往
前十来年,连监控都没有,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想不开跳进去。”
陆园点点头“是啊,我听说护城河那边总有人野泳,胆子真大,不怕淹死。”
关朔“除了野泳的,还有跑到河边赏景喝酒的。”
吕一“可不是嘛,去年我跟着关队办案,好不容易快逮到人了,那人往河里一跳,自己跳就算了,还把旁边的人也撞进了河里。我说那人也是有病,喝酒就算了,在护栏外面喝酒,他不掉下去,谁掉下去。”
姚平南只好在系统里找历年来溺亡人数。
陆园和关朔去找周春生。
吕一和单思博去看看阮竹。
走之前,关朔和陆园把当年做过笔录的人员名单列了一遍。
关朔对姚平南说道“看看当年这些做过笔录的人,现在都在做什么。”
陆园“当年倪红艳说倪源在学校被欺负,所以调查重心在学校里,或许当年的调查方向有点偏差。”
关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看徐叔的记录,倪源本人没什么朋友,社交圈狭小,经常是家学校书店之间往返,刚好护城河在他家去学校的路上。”
他翻了翻笔录,里面还有当年书店老板、店员做的笔录。
倪源总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