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硬质鞋面和贴着创口贴的伤口接触,痛觉延缓,仍有一种木然触感。
推开防火门,一对男女压低嗓音拉扯厮磨“孟总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来缠我做什么”
李羡还没反应过来,防火门老旧的铰链发出吱呀声,紧接着里面的人惊声,跟着一阵慌乱的脚步。
李羡匆匆退出来,绕去另一侧的电梯。
等待电梯的间隙,脑海中浮现刚才满脸惊愕的陌生男人扶着梨花带雨的葛琦、匆忙逃窜的模样。
连城本来就不止孟恪一个姓孟。
她哑然失笑。
招待室。
孟恪站在窗台前,街灯透过淅沥春雨映着他面沉如水的神色。
手机嗡响。
来电人是曾宪棋。
孟恪眉头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