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身火力,真要对上了,他都头疼。
龙蹲营养舱前“她都谁不好觉,我能让她睡好一点”
敖冷嗤“我的共感是拿来借力的,又不是哄人睡觉的。”
龙盯泡在营养夜的姜乔看“她很悲伤,你和我都感觉到了。”
那种悲伤,不是嚎啕大哭的难过,也不是歇斯底里的绝望,而是没有声音,无比沉默的哭泣。
青年感受的每一缕悲伤,都像是锋利的蜘蛛丝,细细密密的缠到他的心脏上,勒进肉里让他也疼。
不剧烈,不强烈,可却缠缠绵绵,非常折磨人。
如秋日的梅雨,淅淅沥沥,潮湿没有尽头。
“别装了,”龙戳破敖的心思,“你也想帮她,至少帮她睡个好梦。”
敖“”
什么讨人嫌的玩意儿
龙嘲讽“呵,你也很讨厌。”
敖满心烦躁“赶快,要共感就赶快。”
龙翘了翘嘴角,朝着姜乔脑袋位置伸出手。
他闭上眼睛,手心有柔和的金色光芒吞吐,透过营养液,照亮姜乔的脸。
长卷的睫羽轻颤两下,姜乔眼睑下的眼珠动了动,立时进入了深睡。
于是,她又做梦了。
姜乔一睁眼,就站在银色的金属甬道上。
熟悉的六柱体巢房小房间,密密挨挨,组成一个个的冷冻室。
熟悉的冷冻舱造型,流线如倒握的鸡蛋状。
姜乔吐口而出“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