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光“怎么还没被你身上的香迷倒”
黑衣男子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我这香不可能有人抵得住的”
谢扶光“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黑衣男子嗓子发干。完了,招惹到大人物了。
“大侠饶命我并非要害你我只是见你头亮,想取走你的头发而已”
黑衣男子痴迷各种头发,今日在街上发现谢扶光的头发极其漂亮,便心生贪欲,想夺走他的头发。
“你想要我的头发”谢扶光笑了一下,长剑在掌中转了几圈。
黑衣男子只觉眼前一花,头皮一凉,他的头发便被削了个精光。
凉凉的夜风吹着他秃了的头皮,他哭出来,“大侠,你既剃光了我的头发,便饶过我吧”
谢扶光转着剑,语气轻飘飘,“回答我一
个问题,若你回答得好,我便不杀你。”
“什么问题,您尽管问”
谢扶光“有一人,我想杀了她,却又下不了手。这是为何”
“想杀又下不了手他是你什么人”
“陌生人。”
“陌生人,你们有仇有什么过节”
“没有。”
“那你为何要杀一个陌生人”
“我想吃了她。”
黑衣男子一抖。吃人这人莫非是个变态他颤抖着嘴唇,“你、你为何想吃他”
“想将她吞进肚子里,融入骨血里,让她只属于我一人。”
“啊”黑衣男子舔唇。这位大侠的说法,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对那人有强烈的独占欲。他脑子里白光一闪,“你说的那人,是男是女”
“女。”
“女子啊”黑衣男子心里有些明白了,他又问“这位女子,你见她时欢不欢喜又或者,她欢喜时,你欢不欢喜”
谢扶光垂下长卷的睫毛。沈秀看烟花时,看花海时,吃蒲犁烤肉时,看萤火虫时,吃冰糖葫芦时,笑容灿烂,很是欢喜。
而那时的他似乎亦如此,欢喜,欢喜之中,透着一丝满足。
“欢喜。”谢扶光颔首。
黑衣男子继续道“那她不欢喜时你是不是也同样感到不欢喜”
谢扶光沉默。沈秀流泪时,类似于心悸的颤动,将他的心脏拉扯得微微疼痛,那时的他,的确很不欢喜。
“是。”
“我再问你,若这女子嫁给了别人,你会如何”
谢扶光眉眼骤冷,“她嫁给谁,我便杀谁。”
“那不就得了”黑衣男子笃定道,“大侠,你这是喜欢上那位女子了啊”
“喜欢”谢扶光微微歪头,面上露出一丝茫然来。
黑衣男子咂嘴,这位大侠身手不凡,没想到在男女情爱之中,却是个白痴。
“对,你就是喜欢上这位女子了,你对她有占有欲,所以你想让她只属于你一人。你杀不了她,因为你喜欢她,所以你心软了她开心你就开心,她不开心你也不开心,这也是因为喜欢她嫁谁你便杀谁,是因为你嫉妒你不想她嫁给任何人,只想她嫁给你呗”
“大侠,你没喜欢过人连这是喜欢都不知道”
沈秀再一次睡到自然醒。她打着哈欠时,发现谢扶光坐在床边。
见她醒了,他微微靠近,食指卷住她松散的一缕头发。
卷了几下她的头发,他又靠近了一些,鬓边流苏淌落在她肩膀上,红唇微动,“你喜欢什么样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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