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昭走出来,用眼神示意旁边的衙役。
衙役立刻宣唱,“带犯人赵澄立”
过了一日,这赵澄立的状态好像更差了一些,蓬头垢面的,穿着囚服,还戴着枷,被拉上来,都不用衙役踹他,直接就自己跪下了。
孟昔昭问“赵澄立,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赵澄立低着头,小声道“知道。”
孟昔昭“在官府粮仓前面,殴打朝廷命官,嚣张至极,你又可知,犯了这种罪,你会是什么下场”
赵澄立颤抖了一下,头更低了“小人、小人不知。”
孟昔昭听了,却突然大怒“蠢笨无知连这都不知道,依照大齐律法,应对你处以绞刑,立刻行刑”
话音刚落,站在赵澄立身边的衙役就立刻把他拽了起来,赵澄立整个人都吓呆了,而外面的百姓,也不干了。
“大人、大人饶他一命吧,他也是一时糊涂啊”
“赵三哥呜呜呜知府大人,不要杀赵三哥啊”
“殴打官员固然是错,可是罪不至死吧这知府也太武断了。”
“你懂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今天就是该着这人倒霉。”
“倒霉就要丢命还讲不讲理了。”
头领听着百姓们的话,心里那叫一个舒坦,看看,他找的这个人选多好,其实殴打朝廷命官就是要处死的,但谁让赵澄立为人厚道呢,大家又不喜欢官府,当然会向着赵澄立。
孟昔昭借着这个机会,目光在那蓝衣服的头领脸上一闪而过,然后,他皱起眉,一拍惊堂木“肃静”
外面的人顿时噤声了。
“本官的话还没说完,你们吵什么吵”
百姓看着孟昔昭的眼
神顿时不满起来。
嘿你前几天不是挺和善的么,今天怎么那么凶了。
孟昔昭却不管他们,只看着赵澄立“判你绞刑,已是仁慈,你在粮仓之前,殴打刚来上任的谢同知,这种行为,等同造反本官便是判你一个凌迟,或是夷三族,你们也无话可说”
赵澄立一听夷三族,顿时慌了“大人,是我一人的过错,与我族人无关啊”
孟昔昭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那好,那你便把你的同伙招出来,若你诚心悔过,念在你也是被人蛊惑的份上,本官不仅饶了你的家人,还能饶你不死。”
本来铁定要死,现在可以改成不死了,赵澄立整个人都激动了,可他再激动,这时候也只能激动的回答“可是大人,小人没有同伙”
头领紧张的眼睛都直了,听到这话,这口气刚松了一半,然后又被孟昔昭的惊堂木给惊了回去。
“没同伙”
“没同伙的话,你一个码头搬货的工人,又怎么知道谢同知何时出门,要去往哪个粮仓,没同伙蛊惑,你吃饱了撑的去殴打谢同知,谢同知今年才二十来岁,到隆兴府是第一次外放做官,别说名声坏不坏,他连名声都还没有过呢没人引导,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殴打谢同知,难不成,他长得格外不合你心意,所以你一看见他,就恨不得打死他”
赵澄立被骂的人都懵了,而这时候,他也开始奇怪起来。
是啊。
那谢同知才来几天,他打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