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哪怕失忆了都还会再一次爱上你。爱你这件事是我无法控制的,所以只要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想开了,我还会再回来的”
“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再用这种手段逼迫我你这样会让我把我对你的那些爱都给磨灭的往后余生,我只剩下恨你这件事了”
安若边哭边说,把这些年来她从未表达过的爱都倾诉了出来,失忆前她腼腆、不愿意承认她对程淮书已经快要刻骨的爱意,失忆后她表达过爱,但那终究不能代表完完整整的安若。
现在她就是最完整的,她说的那些爱,就是她最珍贵的。
她多么希望程淮书会听进去啊不要再让她恨他了她是真的相信当她放下过去的恨后
、会回来找他。只是时间的问题,就仅仅只剩下了时间的等待。
半晌,程淮书重新转过头。
眼底似乎划过一道痛痕,但很快、便转瞬即逝。
身后是夜幕下无尽的黑暗。
他恢复了淡漠,漠然地轻轻开口,声音细到让人如坠冰窖。
“”
说完了吗。”
“”
“啊”
从那天起,安若再一次被程淮书就囚禁在这里。
她的那番告白并没有唤醒程淮书的理智,他每天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和她在这里do爱。
程淮书会抱着安若去院子里do,这座别墅过去安若没有见过,四周僻静,没有任何邻里。他们就在这露天的地方,发疯了do。有时候程淮书会给安若放烟花,在烟花下深深查她。
还有白色的樱花树,头一天没有,第二天突然就有了。这棵樱花树总会让安若回忆起曾经她喜欢坐着荡秋千的那个,已经是夏末,程淮书能弄来一棵还在飘雪的樱树,也真的是有费他的心思。
然而安若这些日子被do的太狠,根本没有精力去看樱花。
程淮书的发疯是没有节制的,可能吃着吃着饭他突然就查进来了,也可能是安若刚扇完了他巴掌,他红着眼睛笑着,舔了舔被扇出血的嘴角。
吞咽血水,说很美味。
安若流干了泪水,攥着他的衣角,哭着哀求他,不要让她更恨他。
程淮书沉默,拿起别在裤腰的枪支。
从后分开了安若的双退。
那冰冷的枪管,死死抵着那最娇嫩的地方恐惧感陡然上升安若惊叫她听到了拉保险的声音她听到了转轮滚动的声音
“程淮书程淮书程淮书”
她怕极了枪多么危险一不小心万一走火
安若疯狂挣扎,完全不配合程淮书张退。程淮书给足了她时间反抗,时间差不多,他的耐心也被耗尽。
程淮书食指一按,毫不犹豫,扣下了扳机
砰
安若的瞳孔放大了。
一圈又一圈,内侧被擦破,子弹镶嵌入了前方床的木板之中,鲜血沿着退根,一缕缕往下流。
程淮书这是第二次,对她开了枪。
瞬间,过去的、现在的痛苦与委屈,都铸成河,全部涌向了酸涩的眼眶,眼泪克制不住地大颗大颗滚落。她绝望了,真的绝望了。程淮书扔掉枪,掰过来她的脸。
细细地将那泪水全部舔干净。
又含着她的眼泪,去舔那被子弹擦伤了的大退内侧
“分开。”
大概是夏末的某一天,突然的
那么一天。
程淮书对安若说,他要去欧洲一趟。
那个时候安若已经接受了程淮书囚禁她这件事,也放弃了挣扎。她想自己再也不会爱他了,每天上完酷刑,都会说上无数遍,
“我恨你。”
扇多少次巴掌,他都坦然接受。
那天程淮书意外问了句,你很恨我、对吧安若坐在窗户边看窗外的樱花,好些天过去了,这些樱花依旧盛开的非常灿烂。
安若不回答。
程淮书的手机响了无数次,有沈助理的、有周子珩的,停停走走很多次,程淮书却一个都没接。
半晌,安若望向窗外,后脑勺对着程淮书。
道,
“我想喝学校门口的那家牛腩汤了。”
程淮书换好衣服,立刻亲自开车去给安若买。
安若坐在三楼的窗户边,就能看到程淮书的大衣飘过花园羊肠小道,不出十来分钟,他又风尘仆仆归来,手指坠着一提袋的牛腩汤。
她已经麻木了,看到程淮书为她做这些事,也不会再心动了。事实上关着她的这些时日里,程淮书经常会给她去买她爱吃的东西。只不过最开始的几次她都会尝试着趁程淮书出去,想方设法逃离。
但是根本逃不掉,被抓了回来,又是被枪屈辱地搅弄风云。
程淮书像是知道安若会在窗户边看,一路都仰着头,看向三楼卧室的窗户处。安若合上百叶窗,站起身。程淮书不锁她了,但逃不掉,她只能在这座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