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站回到地面上。程公子终于可以把打火机从嘴里取下,换了个方式,又打算重新含在手里,继续背着安若往回返。
“前面的路行不通,我们还是得往回找出去的方法。”
“你要是困了,可以趴着睡会儿,我们很快就回去了,那边草还少一些”
“我来拿着打火机吧”安若突然伸手。
“”
往回走的路上,安若举着打火机,程淮书背着她向前走。这次程公子终于能开口说话,一句不落,把刚刚安若问的碎碎念,全部回答了一遍。
“我是中国人。”
“来这里,等一个人。”
“我来找的人,对我很重要很重要,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把她找回来,或许得花上一生,去寻找她。”
“”
安若等最后一个,老婆跟人跑了的回答。
她也是听樱井牧提起来的,没多说,也不知道真假,但她好奇,想程公子长成这样还能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世道有点儿不公平
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程公子回答那个问题。他像是忘记了这句话,但安若明明发现他把前面所有问题都记住了,她锤锤他的背,像是倒储钱罐那样想看看还能不能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倒出来。
两个人已经回到了洞口处,程淮书拍拍安若的臀,安若下来,还在愣愣的,她眼巴巴地望着程淮书,明显听八卦听上瘾了。
程淮书侧过去身,拿着打火机,他望着洞口,忽然,轻飘飘来了一句,
“地上有”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若把问题往脑后一抛。
瞬间又跳到了程淮书身上。
安若“”
程淮书“”
安若“a”
当天没什么出去的实质进展,程淮书检查了一圈那堵死的洞口,说只能等人来救援,或者今晚休息一下,明天攒足体力,想方设法把洞口给挖开。
晚上两个人就在山洞洞口睡,程淮书在外侧,安若在里侧。第二天一早,安若睡的很精神,一睁开眼,便看到了自己身上,披着一件熟悉的西服。
洞口好像被程淮书给凿开了一个口,投进来稀疏的阳光。旁边生起了一个火堆,用昨天砍的木柴,扎了个三脚架。
火苗滋滋冒,上面坠着几只烤焦黄的鱼。
香味飘到了安若面前。
安若对于这个画面,还是有些飘忽。从哪儿来的鱼程淮书又在哪儿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又做了什么
很快,安若便看到了程公子。
程淮书还是赤着上半身,他的面色看起来要比昨天苍白了许多。他蹲在火堆旁边,不知道怎劈开的一座石板。
手里拿着一个同样磨尖锐了的石块,正在对着石板,猛地一剁。
石板码着的鱼,瞬间就没了气。
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那鱼很快便被去掉了骨头,尾巴和脑袋。程公子又用削尖了的木棍,从鱼肚下面竖着穿过。
鱼吊好,挂在火堆上方,不一会儿那腥漉漉的鱼肉就开始往上卷着皮翻花,香味再一次滋滋冒。
这从哪儿来的鱼呀
安若往前一拨弄大衣,程淮书立刻注意到她醒了。
程淮书摘下一条烤好的鱼,走到安若面前,给她喝了点儿水。
水也是刚煮的,安若更加好奇。程公子对她说吃吧,放心吃,没下毒。安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肯定没毒,但从哪儿变出来的鱼儿啊
“前面有个小池塘,应该是地下水。”程淮书立刻解释道,“昨天往前走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我背着你,你在说话,没注意到。”
安若“”
安若也饿了,一夜都没吃东西,她漱了漱口就狼吞虎咽啃起鱼。这鱼处理的很好,一点儿刺都挑不出来。味道也不错,不知道程淮书用什么手法烤的,没有调料居然也很香。
这不太像程淮书这种公子哥会掌握的野外生存技术呀安若啃着烤鱼,抬头看了眼程淮书,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怎么还颠覆她对他的认知了呢
程淮书没注意到安若的目光,他正蹲在洞口处,手里拿着那枚灌气打火机,若有所思看着那些堵住洞口的石头。
“吃完了”安若吃饱喝足,把木棍放好,然后站起,拍拍膝盖上的灰。
走到了程淮书身旁。
昨天的相处,让她没有那么抗拒和程淮书说话了,她托
着腮,见程淮书一直在跟那些碎石块比划。
还试图把打火机塞入那石块的缝隙里,打火机那么小,石头又点不燃,安若看不明白程淮书在做什么,伸着脑袋,好奇问他,
“我们今天怎么办”
“真的要徒手挖这些石块吗”
“”
“不徒手挖。”程公子突然说道。
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