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
“是让您处理,但我还得在旁看着,免得您因为别人哭几声就心软了。”张妈叹气,“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
“哦”
张妈就是自小跟着老太太的,从十二岁就跟在老太太身边,年轻时跟着她一起漂洋过海的做生意,老了又跟着她回国养孙子。
她当年结婚,生子几乎都是江家给操办的,老太太还给特意备了不少嫁妆。这么些年,她自己的家底也足足够了,但到底念着当初一起长大的恩情,一直没离开过老太太。
张妈看江悯然,跟老太太看孙子是一样的眼神。而在整个老宅子里,除了老太太的江悯然这些主家外,也就她的话语权最大了。
“小少爷,往前两个院子就到了。”
引路的家佣为他指着方向,一路上还特意指出,说那块的确不常有人去,所以才没
发现他们居然在那躲着。
“不过您放心,我当时发现后就立刻就叫人把门给关了,四周都叫人守着的,绝跑不了。”
看着前面的年轻男子兴奋得跃跃欲试的样子,江悯然都有些恍惚自己到底去干啥的。
一行人很快抵达了院口,带路的两位家佣依旧走在前面,率先推开门,挥了挥空气中的肉眼可见的灰尘
“这院儿灰有些大,小少爷您先在等等,里头稍微清理下,您再进来。”
“嗯好。”
江悯然在外面等了五分钟后,终于见到了自己消失的助理和保镖。
在门外等候时,他花了半分钟时间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不算上辈子的时间,只算这辈子,他们有多久没见了
门被打开时,江悯然想到了,不算上辈子,他们有两个星期不见了,但算上上辈子的话,那就有一年多了。
“为什么。”见到他们后,江悯然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给我一个理由。”
他坐在家佣给他清理出来的扶手椅上,底下两人被粗粗的麻神捆绑得结结实实,脸上表情各不相同。
哥哥江忠一脸愧疚的埋着脑袋,似乎不敢看江悯然。而和江悯然有点关系的弟弟江良则大胆的抬头直视他。
“江悯然。”他头一次叫江悯然的全名,脸上有着江悯然看不懂的情绪,“你是来专门找我的吗”
江悯然还没回答呢,身后跟着的张妈几步走到他前面,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响亮得整个房间都能听到回响。
“没礼貌的东西,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她脸上带着明显的奚落,“你们仗着小少爷脾气好,像个软面团子,任你们哄,上次那事儿还没算账呢,还有没有别的备份,一并交出来”
不说江家花大力气培养他们所花的时间和精力,就算只是单纯的雇佣关系,都说拿人钱财为人办事,哪有拿了钱办事不利,还把雇主的隐私爆出去的事儿,这放哪里都是说不通的。
这个道理江忠应该也是明白的,所以第一个和江悯然道歉的就是他。他不仅自己道歉,也想拉着弟弟一起道歉,但他的弟弟全程紧紧盯着江悯然
在注意到江悯然今天没系领带后,他笑说他果然是被伺候惯了的娇贵少爷,身边没有助理,领带都不会系了。
“悯然,我消失的那些天,你会想我吗还是只是觉得少了一个工具”
江良哪怕被哥哥拉扯着,也还是坚持问出了一个又一个在江悯然看来非常奇怪的问题。
无外乎什么他走了,他会觉得不习惯吗什么这次找人是他让找的吗什么上次见面的那个谁,问他追到了吗
托着江良这些奇怪的话,江悯然算是明白了一个上辈子没想清楚的点。
自己的助理似乎觉得他们两个在恋爱,觉得江悯然之前的那些行为是在出轨所以他觉得他和江悯然之间,江悯然才是过错方,应该和他道歉
江良以他
的视角讲述了一个全新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他给江悯然当牛做马的伺候他,无微不至的关心他,为他付出了很多很多,从十几岁就跟着他,照顾他,而江悯然却在外面沾花惹草,不止一次当着他的面和其他情人厮混。
有几次江悯然和谁谁谁在车里搞完,让他去清理后续,完全不顾及他那时心里有多难受。还说他都记得江悯然全部的喜好和口味,但江悯然却连他生日都不记得,怎么听都妥妥的大渣攻
江悯然足足沉默了有半分钟。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们之前并不是在谈恋爱,你只是我的助理,我每月按时付给你十万月薪,我们之间只是雇佣关系,不存在我出轨,或者背叛你一说”
“我之所以和你做,是因为你说你喜欢我,我当时问过你想和我做吗你说想,然后我就答应了你。”江悯然强调道,“我只是满足了你的愿望而已,不代表我们在一起了。并且我记得我从没有强迫过你吧,你要是觉得不愿意或者觉得吃亏了,你大可以跟我提,我也可以补偿你,你能明白吗”
“可是我喜欢你啊。”江良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完全听不进去江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