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
“你现在可怎么办啊你这样又能瞒多久啊那个将军我在这两天打听过了,不是个什么好相与的人啊。你你要是出了个什么事我怎么和娘亲交代”
晏无忧“”
又来了,又来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动静。
晏无忧回头一看,是老爹进来了。蹑手蹑脚进屋的贤亲王一进来便对上大姐的怒目而视的视线,顿时有些挂不住脸
“这个无愁啊,爹当时是没法子嘛也想过随便找个丫鬟塞进去,可当时宫的人也跟着来了啊”
贤亲王关上门,赔着笑对自己的大女儿解释,“你知道的,他们是认得啊要是随便找个人,那不当时就露馅了”
晏无愁也知道,但还是气
“我当时就说让你早早把一妹配人,你偏偏由着她,听着她,等她等什么心上人你看等到现在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姑娘一十一了还不许人陛下能不起疑吗”
现在说这些都是无用的,晏无忧懒懒散散的靠在椅子上,哪怕身上还穿着裙子,但还是习惯性的跷着腿。
晏无忧“现在怎么办”
晏无愁“”
贤亲王“”
现在一姐没找回来,那便只能按照之前的法子了,晏无忧遥遥的朝着他爹探出手“药呢,给我。”
他爹脸色顿时又讪讪起来“那个我儿,恐怕委屈你得再多坚持几日了,就出了点事。”
一听这话,晏无忧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看向脸色更铁青的大姐,又看看心虚得不敢对视的老爹。
晏无忧眉头一跳,声音虚弱“说吧,还有什么事”
晏无忧知道事情一定有点严重,如果不是这样,大姐不会把身边的奴
婢都屏退,只留下签了死契的夏桃。
最后连夏桃都被叫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可想而知,这件事是多么的重要。
他知道很重要,但没想到会这么在看着他爹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晏无忧只感觉眼前一黑。
那是什么
玉玺
短短几息的功夫,晏无忧连自己死后埋在哪儿都想好了。他手软脚软的瘫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久好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竟然,竟然敢私藏”
晏无忧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谁听到,“这哪儿来的,想不到你还有此等野心,平时真是小看你了”
晏无忧目光呆滞的看向大姐,心存侥幸“你说这事儿让他自己去自首,我们能活吗”
大姐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不用说也知道,这当然不能活,谋逆可是牵连九族的大罪。
一旁的贤亲王也哭丧个脸“这我哪儿知道啊,我都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在我书房里的”
又过了一会子,晏无忧冷静下来了,他把目光从那个红木盒上挪开,生怕多怕看一眼,小命不保。
上辈子他只听说有人在他家搜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具体那东西是什么,他不知道。
现在看着那玉玺,他算是明白了。难怪啊,陛下会如此震怒
晏无忧冷静过后还是相信他爹的,他没这个野心,也没这个胆子敢私藏这样的物件。
更何况,仔细看那玉玺做工甚是粗糙,一看就知道是假货。不过这问题也不在于它假不假,而是它不该出现在贤亲王府里
这东西出现在府中,
就只有一个可能
大姐显然也想到了,面如死灰“是栽赃陷害,就是不知道谁如此狠毒,不止要我们几个的命,这是要贤亲王整个一脉就此断绝啊”
大抵是已经死过一次了,在大姐和爹还沉浸在诛九族的阴影中时,已经被流放,也已经体会过诛九族的晏无忧反而是最先冷静下来的。
“然后呢,我能做什么是把这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晏无忧说完自己都否定了自己的法子“不行不行,人家能送一回,就能送一回,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不行不行,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目前只能找出幕后黑手可是”
到了这里,晏无忧卡住了,可是怎么找怎么做他也只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啊,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股死寂的气氛在那屋中蔓延。
大姐是知晓自家弟弟有几斤几两的,他一向只知道享乐,是不爱理这些事的,现在能够如此条理清晰的分析,果然是遇到事长大了
欣慰之余,晏无愁又瞥了一眼贤亲王,咬牙切齿道“爹,您再好好想一想,这东西到底是何时出现在府中的还有,
王府现在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了吗”
贤亲王赶紧应答“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不过发现以后我就多叫了两班人,夜里也守着。”
晏无忧知晓现在说这些都无用了,他突然又想起他爹之前的话“对了,你为什么说让我继续留在将军府”
贤亲王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