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上面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头衔和信息,只有一个姓和一串电话。
再次看到这张卡片,裴君泽没有犹豫,赶在司机到来之前,一言不发的把名片递给了司谦。
司谦“这是什么”
裴君泽依旧不说话,
司谦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一脸疑惑的低下头,等看清上面的字后,脸色顿时大变,气得骂骂咧咧
“操岑贱人那个狗东西居然敢碰我的人真给他脸了”
说这话的司谦咬牙切齿,实在像极了一只呲牙咧嘴护食的小狗,说完后便气势汹汹的下车了。
裴君泽饶有趣味的看着司谦愤怒离去的背影,看样子,他这次真生气了啊。这是雄性的占有欲
他在车里无声的笑了好久。
早知道就再煽风点火几句了。
以前裴君泽听别人说过司谦以前十几岁的时候是很有的脾气不好,说他混账得很,经常打架斗殴
但他总不相信,毕竟这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那语气要多温和有多温和,别说发火,就是自己主动看他一眼都能乐半天,有能怎么可能脾气暴躁呢
现在却隐约有点看到了他
的本质,看起来的确脾气不好,只是之前在他面前竭力收敛住了脾气而已。
就刚才那摔门的熟练程度,以及这一付要打架的模样,看来司谦以前经常进派出所的事应该不是造谣。
大约过去了二十来分钟还是半个小时来着裴君泽感觉脑袋有点晕乎乎的,不怎么记得时间了,只记得中途司机来过了。
这次来的司机不是任叔,今天来的这个有点脸生,他在司谦没来之前,不敢启动车辆,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驾驶位,存在感约等于空气。
大概又过了一会儿,在外呲牙咧嘴打架的小狗终于回来了。
因为隔着车窗看上去挺神气的,所以裴君泽推测,司谦应该打赢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除了脸侧和嘴角有一点明显的伤,身上原本的外套不翼而飞和衣服略有凌乱外,其他的看起来还好。
车门被再度打开,雄赳赳气昂昂的司谦重新坐到了裴君泽身边。
他的喘息的有点明显,显然之前经历过什么剧烈运动,他叫了一声裴君泽的名字,似乎想说什么。
裴君泽也耐心等待下文,想着他可能会询问岑渐南对自己说了什么,也可能会叮嘱他以后要如何如何
可司谦并没有一上来就问岑渐南相关的问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个不相关的,他看上去像是从岑渐南那里听了什么让他很伤心的话。
自从裴君泽在医院里和他说了那样的话以后,他就很少再问过类似的问题了。
司谦“君泽,你是不是很讨厌和我在一起”
裴君泽思索了一会儿,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还好。”
司谦“看来那就是了。”
还挺敏锐的。
不过下一秒,裴君泽自己也迷惑起来,真说很讨厌他吧裴君泽自己也不能算是很纯粹的讨厌
裴君泽思考在说点什么缓和凝固的气氛,一旁的司谦却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准备一样,单手扯松了领带,深呼吸一口气后,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裴君泽下意识睁大了眼,瞳孔震颤,唇上的触觉温热真实,而比生理上的厌恶抵触更先冒出来的是诧异
上辈子好像没这回事吧
不对,司机还在前面呢
或许是前面一段时间的每周心理辅导起了效果,也可能是裴君泽终于放下了心结。
总之在那一瞬间,裴君泽心里的确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抵触心理。
他当时下意识的反应只是觉得前面司机还在,但很快,裴君泽的余光处发现后排座椅和前排驾驶空间的挡板被不知什么时候升起来了。
这款车子的隔音效果他是知道的,哪怕两人在后排发出再大的声音,前面的人也是听不到的。
“君泽。”
“嗯”
司谦就好像知道裴君泽在想什
么一样,他笑眯眯的解释了一下“我上车的时候就已经升起来了。”
裴君泽“”
司谦“我可以亲你吗”
裴君泽每周都会做心理辅导,医师是司谦经过选了无数遍的人选,在确保经验丰富的同时口风也要严实。
但哪怕这样,裴君泽也并没有把自己完整的过去告诉心理医生,只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些他的症状。
医生只能根据现有的病人自述,来推断他过去可能是这方面的阴影,导致成年后才会出现应激反应。
所以医生曾和司谦提过建议,告诉他以后在亲近病人时,的确可以适当的问一句可以吗,来征求同意。
虽然看起来只是简单的一句“可以吗”但这也在潜意识告诉裴君泽,这样的亲密行为是安全的,是可掌控范围之内的,他如果不愿意,是可以拒绝的,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