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界的妙善真人,说话做事那叫一个干脆利索,他从未想过,凡俗一世,妙善真人竟是这般模样
这犹如江南女儿的婉约惆怅,一言一行都是大家闺秀姿态,这这这这哪里像是妙善真人啊
“我麻了,我真的麻了。”
宋元喜心中的小人忽然很忧伤,师父和星星的师父,都性情大变了。
“三少爷,你一直不考虑修道,是因为心里有王家小姐吗留恋红尘,所以无心向道”回府的路上,宋元喜语出惊人。
谢松满脸震惊,“你出门前是不是脑子撞坏了”
“不可能,我走路一直很稳。”
谢松点点头,“哦,那便是你昨晚睡前水喝多了。”
“什么”
“一早起来没排干净,一股脑儿往上冲。”
宋元喜“”好毒的一张嘴。
此后的日子,便是谢松频繁外出,有时候带着宋元喜,有时候不带。
宋元喜一开始并未觉得不妥,直到谢松带他外出的机会越来越少,然两人关系并未生疏,这让他起疑。
“师父一定有事瞒着我。”
宋元喜为了搞清楚真相,暗搓搓跟在谢松身后,决定来一次偷摸行动。
结果在湖边小筑,发现他师父与一女子幽会。
他一瞬瞪大眼睛,满脸写着要吃新鲜热瓜,仗着自己功夫不错,敛息摒气,缓缓靠近。
走近了,看清楚那女子不过是个稚嫩的少女,宋元喜顿时皱眉,师父这口味忒重。
虽然古代十二三岁便可定亲,但是在宋元喜的认识里,十二三的,那就是小娃娃。
不说现代十八岁成年,单就是在沧澜界待了几百年,他所熟知且认知的,一般结为道侣,都是筑基之后,也就是百岁后再谈感情。
而现在,他师父竟然竟然
“怎么下得去手。”
“还笑,
还笑,
禽兽啊”
“这师父坏了,
也不知将神魂带回沧澜界,会不会被污染。”
宋元喜一边吃瓜一边碎碎念,因为太过专注,以至于最后一直蹲在树上不离开。
谢松将人送走,忽地扭头往上看,似笑非笑,“看戏有意思”
“额”
“还不赶紧下来”
“哦。”
宋元喜乖乖跳下,一副小孩做错事的模样,一步一挪走过去。
明明现在,他比谢松年龄来得大,但师徒血脉压制,将其克得死死的。
谢松沉着脸,语气不善,“跟过来做什么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让你养成这般做贼行为”
宋元喜低头,一只脚在地上来回碾着,语气含含糊糊的,“那不是,无聊么,三少爷也不经常带我出去玩儿。”
“你是三岁小孩么,还日日出去玩儿,你怎么不干脆每日捧着风车糖葫芦过日子。”
“也不是不行。”
“”
谢松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宋元喜紧跟其后,完全不知道尴尬怎么写,一会儿一个问题,跟在后头喋喋不休。
“三少爷,你今日与谁在此处见面,怎么搞得神秘兮兮的”
“那少女瞧着有些面善,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三少爷,你最近频频外出,是去哪里潇洒了”
“三少爷”
谢松停下,抬头看过去,目光十分平静。这让宋元喜一下子不自在,他最怕师父一本正经。
然对方容不得他继续耍宝,直接就说“宋元喜,你若是能将自己的来历老实交代清楚,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知你。”
“”
“你可以选择不说,我也不问,但是我的事情,你少掺和。”
“三少爷,我”
“当不起你一声少爷。”谢松打断,又点破一事,“宋元喜,你文武双全,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一身轻功更是出神入化,你这样本事之人,留我身边究竟有何目的”
若不是对方这两年从未对他有加害之心,谢松当真想要将人弄死。
“言至于此,你好自为之。”
谢松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宋元喜一人站在风中凌乱。
宋元喜一开始惊讶于自己师父的洞察力,之后听到师父对他的评价是“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直接就飘飘然,整个人去往大气层。
“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我竟然有被师父如此高度赞赏的一日。”
“文武双全,原来我在师父眼中,这样出色”
“那师父以前说我不开窍,是不是诓我”
宋元喜这几百年,就没听过比这更高级的赞赏,一时沉迷不可自拔,自顾乐呵好几日。
等激动劲儿过去,这才想起要和师父坦白一事,于是急匆匆去找人,却是扑了个空。
而
此时的谢松,
却在城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