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安全突破重围回到安全的宿舍也做不到狗群也太多了
于是我放弃了今夜直接对抗狗群的做法,直接将时间拉到我出门之前。
拉回到自己重新作出“出门”还是“不出门”的选项。
这一回我选择了“不出门”,决定走另一条支线。
心里想着,就算不出门,我在里面观察情况总行吧
这么多疯狗偏偏在夜晚一下子出现,我都怀疑是人为的。
想要观察一下到底是谁将这些狗群特意放到这里来的。
本来是这么想的
可是,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不论晚上我如何打起精神,总会在中半途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运用术式反复回溯尝试的结果也是一样。
我不相信这是自身的问题,毕竟我和五条夏油还有硝子,也不是没有混迹在一起通宵打一晚上游戏的经历。
对于咒术师来说,只是一两天不睡觉根本不在话下。
那么这个状况只有可能是术式又或者也是人为所致
又尝试了几遍,还是老样子,算了,我暂时不管了,等到第二天再想想办法吧。
最起码今日的收获是我得知了酒精可以对我身上屏蔽的术式有所帮助,那么明天白天再找找有没有更多的酒吧。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一股骚动惊醒了。
打开门刚好见到神色惊恐正打算敲门叫我出去的卷岛春。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细听了一下,“外面好像很吵的样子”
“狗”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孩子不安地说,握紧了身上水壶的垮带,“死掉了好多狗,外面全都是他们堆积起来的尸体,村里叫我们全部人过去集合。”
“嗳我也要吗”我有点懵逼。
以及心底已经开始考量。
狗群的尸体
是昨天晚上我看见的那些狗吗
明明有着杀也杀不完的数量,结果今天居然全部被什么人杀死了吗
不管怎么样,和着卷岛春一起先出了学生宿舍,中间和同样住在这边的织布泰长跟酿田近望会和,我们最后一同看到了被村民们以紧张气氛围绕起来的、堆砌成小山高的狗群的肉块。
“呕呜”
见这刺激的场景,卷岛春当场就吐出来了,织布泰长连忙走过去拍着她的背,表情严肃地将他带远了些。
我扫视一圈昨天没见过的村民。
有一个扛着神情写满肃穆跟凶悍的老爷爷,看起来很健壮的样子,敞开的汗衫里清晰可见八块腹肌,瞅着像一拳可以打死我的程度。
另一名老人是个头发全白的老婆婆,身体佝偻着,倒是没有什么可怕的感觉,只不过闭着眼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似乎在寻求神明庇佑。
再来是一个青壮年,是那种很朴实的标准种地人大汉,身体也很壮个头也大,头上绑着头巾,整个人的气场比起下田耕地貌似也挺适合揍人打拳的。
这还真是一个人才济济的村子。
本能地往不起眼的地方缩了缩,心知现在我没有可以用来战斗的术式就是个战五渣自然是不想被这些人注意还是怂一点躲得越远越好。
可是我这么个举动,好像偏偏吸引了在场某个人的注意。
“万俟姐姐,你怎么好像看到尸体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啊”
是那个麻烦小子酿田近望,他突然从我身后冷不防就这么向我发问。
音量一点也没控制,导致原本还没发现我的那群村里人此时一个个瞪大眼睛朝我看来。
“这这孩子是什么时候从哪里进到村子里来的”
那个戴头巾的大叔看到我,瞪大眼睛率先问,两个老人也一脸警惕又严厉地打量着我。
“这孩子是迷路到这里来的啦。”
昨天晚上见过一面的千枝实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或许她一直都在,只是雾太大我没有看清,替我解释了一句。
“小姑娘是从哪个地方过来的”不知为何,健壮的老爷爷很奇怪地像是特意确认了下,“皿永还是上藤良”
千枝实惊恐地望了我一眼,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
只是她很快被那个老人一把拦下。
我有些不明所以,这个问题好像很重要,不过也无所谓了,我有回溯的术式,回答错了再掉转回去就好了。
于是我率先尝试回答了“皿永,是从皿永那条河上来的。”
啊啊
这个是错误答案吗
因为我这么回答后全村人特别是老人,都用着如临大敌的目光看着我,然后他们全员后退了一步。
当然也有没退后的,就是千枝实和那几个高中生。
“姐姐,我们村子里有将从皿永那边过来的人视为不详黄泉人的习惯哦你应该回答上藤良的。”酿田近望在旁边提醒我,一副乐子人的口吻。
好吧。
原来是这么个迷信的讲法。
不过“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