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更别说鬼了
韵春就想试试,如果不戴大蒜,今晚还会不会有那种怪异感。
绝对不是因为她想继续做那种梦。
她只是想实验一下。
如果感到奇怪,说明有鬼。如果没什么感觉,说明是自己吓自己。
韵春不知道的是,在她在镜子前做出决定的同时,某飘飘已经坐在了床边。
路青雪反思出韵春会害怕,所以刻意收敛了身上的气息,她宛若星星点点漫在空气中,不易被察觉到。
她看着韵春洗漱完,将床头柜上的大蒜一路拎到了厨房。
看到韵春这个举动,路青雪眸弯了弯。
虽然大蒜对她是无用的,但韵春将其扔到厨房,是不是说明不怕她了
虽不知道韵春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但韵春的行为小小地取悦到了她。
一高兴,她就入了韵春的梦。
也不能说是入梦,是制造了一个半梦半现实的空间。这个空间里,她能真切感受到韵春,韵春也能切实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所有现实中感受不到的一切。
而对于韵春来说,这些发生在她睡着后的事,就是梦。
意识到又一次梦到女人时,韵春心里第一想法得,真有鬼。
与之前相同。
韵春的眼睛依旧被蒙了起来,为了防止她摘下眼罩,连胳膊都被分开捆在两边床头。
韵春也只会在这种时候嫌弃出租屋的床头是铁栏杆。
不过韵春倒是没有想要挣脱,或许是几次下来和女人形成了默契吧,她也懒得挣脱,对于女人,她束手无措,只能随着其意思。
韵春呈一个不怎么规范的大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路青雪跪坐在身边,睨着眼皮望着她。
只是韵春不知道路青雪在哪里,不知道路青雪在看她。
被蒙着眼睛的世界,一切都是未知的。
或躺在仙境;或陷身囹圄。
好在韵春穿着衣服,就算被蒙着眼且行动受到限制,身上的布料还能给她带来一点点安全感。
不过这可怜的安全感,在长达几分钟的寂静无声中,被静默的午夜潮湿的空气渐渐吞没。
似陷入沼泽后的无力。
当最后的一丝安全感消失,韵春不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唇。
昏暗光下,舌尖扫过的唇起了晶莹的光。
韵春不知道她的这个举动让自己变得有多诱人。她张了张口,些微干渴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沙哑“你在吗”
刚一问完,韵春便咬了舌尖。对方肯定在啊,她若是不在,自己也不会保持着这个姿势。
下一秒韵春就听见了声笑,好像在笑韵春的这个问题有多可爱。
声音清悠,如同被揉碎的月光,透明。
韵春抿唇仔细聆听,笑声来自她身体左边。
确定了对方所在的方位,韵春又问“你是鬼”
本以为这次依旧会受到对方的笑,结果回应她的是道很轻很轻的“嗯。”
果然。
不知道为什么,得到这个回答,韵春心里某块地方踏实了。
非但如此,韵春一丝害怕的情绪都没有。
她将对方真的是鬼这件事在心里过滤了一遍,又问“为什么要找上我”
是这个房子不干净
还是她在不知情时惹上了对方
“你叫什么”
“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亲我”
“你怎么不说话你真的是哑巴但鬼哪有哑巴鬼”
韵春认定对方会说话,可问了这么多问题,得不到一个回答。
她默了默,说“那我重新问你,如果前面一个是正确答案,你就嗯一声。如果后面的是正确答案,你就碰我一下。”
这样就算是哑巴,只要对方配合她,不骗她,她就能从对方那知道些什么。
韵春决定从简单的问题问起,至少这个问题,对方没有骗她的必要。
韵春问“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姐姐妹妹两个字,韵春咬得很轻,听着有几分轻佻。
不怪韵春,只是平时姐姐妹妹喊多了,下意识问出口难免带了些职场上的客气的拉拢。
路青雪眉上扬。
韵春问完,等了几秒。没等到对方的“嗯”,也没等到自己身体被碰。
她皱了皱眉“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吗”
韵春的习惯,如果问了问题后对方不想回答,韵春便不会刨根问底。追着问不仅显得自己没有礼貌,反而还会给对方不好的印象。
就在韵春思索着下一个问题时,耳边响起了道似冬季初雪降临时,一颗心奋然悸动的声音。
“你希望我是什么”
浅浅的语气像夜空最寂寥的星。
只不过路青雪说完,盯着韵春看,像是想看韵春会不会对她的声音感到奇怪。
韵春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确实是对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