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是哪句话又刺激到了他脆弱的灵台还是这残破的身体突发了什么隐疾
他想了一圈,也没想到那兜帽人的话哪里有问题。
白桁不知所措,只能毫无章法的给他输送灵力。
直到奚陵抓住了他的手,像溺水之人抓住了岸边的石柱。
“白修亦”
手掌被控制不住的力道捏得嘎吱作响,奚陵抬起头,眼中仓皇,带着迷茫。
“白修亦是谁”
似乎又回到了前天晚上的那场梦境。
这一次,梦中男人的声音没有被隔绝,奚陵清晰地听到他说“白修亦。”
“我叫白修亦。”
一只手按住了奚陵的头,他笑着开口,那是曾让奚陵转辗反侧却寻而不得的内容“可别忘了。”
可别忘了。
他怎么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