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没
“那你”
以桃赶紧打断,“苏南哥,你不是还在忙吗快去忙你的吧”
她都不敢再抬头,就知道这会儿某人的脸色一定特别臭。
村长给杜工打电话,一件打了好几个都没打通。
人快急死了,忙给季宗良道歉,“对不起啊季总真对不起,信号差,电话怎么打也打不出去我现在就过去喊、那个阿南,阿南”
“到”苏南探出头来。
“你你你学问多,好好给季总宣传宣传咱这绿茶,我去把老杜薅来”村长边跑边回头嘱咐苏南,“好好说啊一定要把咱家绿茶给人季总介绍详细了”
“没问题村长”苏南领了任务,整整衣服正要上,季宗良就挥手直接打断了他,“不必了。”
“我随便逛逛。”
说着便一个人向前走,其他人愣在原地,也都不敢再跟过去。
季宗良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眼以桃,语气淡淡,“你跟着我。”
“哦好”以桃抬起脚步追了上去。
“四叔,你到底要去哪呀”
“哎哟,你等等我”
“你别乱走,别迷路了”
以桃艰难行走在茶林,感觉越走越深,周围的茶苗也越来越高,甚至还夹杂着不少没来得及清除的杂草。
杂草都快长到胸口高,乱糟糟地拦住去路,以桃走不动,只能原地惦脚向外张望,这时心里忽的一惊,她、她竟然看不到四叔了
四周除了杂草外荒无人烟,没一会儿的功夫,竟然一个人影都望不到了
头顶上方的天空传来幽深的鸟啼,啼鸣过后,周围寂静的可怕。
“四叔四叔”以桃焦急地四处张望,一颗心砰砰乱跳,急
出了颤音,“四叔你在哪你别吓我好不好四叔”
她想原路后退,可后面的路也消失不见了,刚刚怎么来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她迷路了
也没有信号,万一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她身后响起。
“四叔”以桃心里大喜,刚要转身,有人就从她后面推了一把。
以桃猝不及防地,整个人直接摔倒在了身下的草剁上。
“啊”
草垛很厚,人倒是不疼,就是吃了一嘴灰。
随后一个黑压压的影子从她身上欺了下来。
下巴突然被捏住,向上一抬,以桃终于看清了此刻单膝跪在她面前的四叔。
好痛,“四叔你手捏的我好痛”
“还记得昨夜在厨房,你对四叔说过什么吗”
她对四叔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叫苏南一句哥哥
以桃记得的,但是四叔捏的她好痛,而且不就是一个称呼,为什么四叔就这么在意啊
“忘了”突然就很想顶嘴。
季宗良挑眉道,“可以。”
“忘了就要接受惩罚。”话音落,便低头强吻了她。
双手捧起她的脸,用力往身上按,整个人半跪坐在肮脏的草剁上,也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把这个嘴硬的小东西揉碎在自己身体里。
领口被扯开的一刻,以桃突然清醒过来,不、不可以她不要在这里推不开四叔,情急之下就打了他一巴掌
小猫没劲儿,但爪子倒是锋利。
季宗良摔到一边,头发凌乱垂了下来,下巴一抹红痕,冒着血珠。
看起来有点吓人。
以桃吓了一跳,整了整衣领,心虚地爬了过去,“四叔”
“您、您没事吧”
“四叔”
“我不是故意的”
“四”
话没说完,就被季宗良抬手卡着脖子,猛地扑倒在了地上。
茶林深处,空谷幽寂,薄雾缭绕。
以桃濒死中,隐约听到远方有声音在呼唤他们的名子
“桃子”
“季总”
“你们在哪”
声音越来越近,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也变得清晰起来。
少女压抑的喘息,和男人性感的闷吼,在隐秘的茶林之下起起伏伏。
“桃子你在哪”是苏南的声音,他脚步停下,急切地对着电话大喊,“村长没找到桃子啊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以桃跪在草丛里,双手艰难撑着地面,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就、就在一尺之外。
大汗淋漓的胳膊一把将她捞起,面对面,狠狠沉到自己身上。
女孩紧紧捂着不可思议的嘴巴,眼泪汹涌下落。
她摇头,恍恍惚惚地望天,暴汗的天鹅颈在湛湛日光泛着晶莹的水渍。
透过指逢断断续续地啜泣,以桃绝望地求饶,“不、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季宗良咬牙问,“哪里不好。”
“老天爷和、和土地公公,都在看、都在看的啊”
羞耻吗。罪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