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只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他娇气又任性地从阁楼上蹦蹦跳跳而下的冬日傍晚。 陆濯也只不过是同往常一样,从他后面跟上,耐心又温柔地哄着他,纵着他,照顾着他。 他们依旧停留在十八岁他们正相爱的那一年。 只是他忘了,他和陆濯之间,从来没有过一个无忧无虑的冬天。 于是他就那样看着陆濯,喉头微紧,上下一滚,红着眼眶,说了句“陆濯,没事的,那个冻疮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