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那该死的惊蛰
敏窕原本没打算这么快对陈密动手,可他的隐瞒,让敏窕起了杀心。
她没必要留着一个会泄密的情人。
敏窕不理陈密的叠声质问,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倒出其中一颗塞进陈密的嘴巴里。
“看在你曾经伺候得好的份上,我倒是让死个痛快。”敏窕冷冷地说着,这药会让人无声无息地死去,至少比穿肠烂肚要好上太多。
等他死后,敏窕会好好处理他的尸体,绝不会叫人发现破绽。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但这功夫可没落下。
陈密的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像是从来都不知道,敏窕竟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嗬嗬”
他挣扎着,竭尽全力地扣住喉咙。
敏窕无所谓地看着他,享受着他那垂死挣扎的痛苦模样。
就在这时
“拿下”
一声冰凉的嗓音,从林外传来。
紧接着,是脚步声。
一队侍卫从外头冲了进来,直接将站着的敏窕抓住,压在肩膀上的力气实在是太大,逼得她不得已跪了下去。
躺倒在雪里的陈密被提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着,却愣要软倒,根不住。
为首的石黎皱眉“将他送回去,千万别叫他死了。”
就算真的中了什么烂肠穿心的毒,只要尸体还剩一点余温,宗元信总七八成把握能救回来的。
手底下的侍卫得令,立刻将陈密抗了回去。
敏窕看得出来他们身上的服饰,不过是普通的侍卫,立刻挣扎起来“放肆你们在做什么”
石黎转而看向敏窕,冷冷地说道“你意图谋杀宫人,人证物证俱在,这是重罪”
敏窕脸上满是怒容,刚要再骂,忽而顿住。
她身为寿康宫的女官,恣意妄为惯了,寻常想要谁的性命根本不放在心上,纵是杀了陈密,就跟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谋害宫人,的确是重罪。
敏窕的心跳微妙急促起来,“我乃是寿康宫的女官,尔等没资格这么放肆。”
就算是侍卫,也是要看阶等的。
这些人不过是普通的侍卫,哪有什么权力这么做
石黎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在敏窕的眼前一闪而过。
“不能这么做”
敏窕瞪大了眼,这膝盖一软。
如果不是左右两个侍卫撑住了她,她那两条腿,怕是要抖起来。
“陛,陛”
敏窕哆嗦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石黎一拳打晕。
“带
走”
石黎的态度非常冷硬,等这些人都离开后,他才迈着步伐往里面走,最终,在林子的深处,见到了容九与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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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不知何时藏身此地,怕是将整个过程都看得清清楚楚。
石黎欠身“卑职不辱使命。”
惊蛰蹙眉“陈密不会有事吧”
石黎“刚才已经检查为那女官用的毒,及时送到太医院,是不会出事的。”
有宗元信在,不会有这样的意外。
惊蛰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早在一开始,察觉到云奎出事后,惊蛰或多或少,觉得不太对劲。
云奎的事情很大,却也很小,根本不值得费这么大的力气,硬要查他。
只有可能是有人在针对直殿监的时候,不经意的把几年前的事情也给带了出来。而后,才会费那么大力气去挖掘云奎身上的问题。
可为什么呢
惊蛰不得不联想到敏窕。
她一天没能见到陈密,一天这事就不能算结束,而陈密是直殿监的人,最有可能拿到荷包的,也应该是他身边的人。
但是这女官没有直接冲着惊蛰下手,反而绕了这么大个圈子,自然是因为她没能锁定某个怀疑的对象。
她想让这潭死水活起来。
惊蛰当然能和她见招拆招,可是这棋盘上的可是云奎的命,不能等同儿戏。
明面上这事又是德妃处理的,如果不早下决断,等到德妃的命令下来,可就再无回旋的余地。
所以必须快。
敏窕杀心很重,那天她既然想杀了他,那么一定,也会对陈密下手。
这是罪人行径。
一个罪人说出来的话,做下的判断,自然不能为人信服。
所以,惊蛰以陈密为引,设下今天的局。
这就是惊蛰所说的那件需要让他帮忙的,有些危险的事情。
为的是引诱敏窕出来,让侍卫处可以顺理成章入局。
一旦侍卫处的人能够入局,惊蛰就可以打破这个僵持的局面。
唯二的麻烦就是,一来要保证诱饵陈密的安危,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