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不行了,你吓不吓人,自己不清楚”
听她语气里毫不掩饰的火气,李谦诧异,“你在生气”
佳月气极反笑,“怎么,我若说生气了,太子殿下要把我抓起来砍头么”
他搂得愈发的紧,佳月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挣扎地要他松开。
“放开我难道那晚还不够,殿下又想羞辱我一次”
李谦长眉一动,“羞辱”
佳月强压下泪意,即便如此,再开口时已是止不住的哭腔,“看来太子殿下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么肮脏的事了。”
好,也好,最好忘了,她再也不要跟他有多余的牵扯
李谦呼吸一沉,忽然弯腰将她抱起,直接转身朝屋内行去,他反脚将门一关,“嘭”的一声,使佳月那晚的记忆又如潮水涌现。
她挣扎着乱动,单薄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然凌乱。
李谦本想将她按在榻上,好好让她冷静下来,偏生这般一拉扯,她衣衫凌乱的模样让他也跟着乱了心神。
站在榻前,他的掌心紧紧箍着她的细腰,“别动了”
佳月伸手捂住自己松开的衣襟,委屈到落泪“是你别动我才对流氓”
李谦拧着眉看她,“流氓”
又是羞辱,又是流氓的,他在她心里竟已变得这般可恨
“梅月儿,既然你都这般看待孤了,那孤岂能让你失望”
他将她抛到榻上,很快利落地翻身按住她柔软的身子,榻内狭小的空间莫名的暧昧了起来。
“啪”的一声,异常的清脆响亮。
佳月瞪着湿红的眼,恨恨地盯着他。
李谦左脸一撇,怔了须臾,随后轻啧着摇了摇头,“是孤错了,对付你这种人,看来是不能太过温柔了。”
从前她需要他时,一口一个太子哥哥叫得比谁都要亲密,恨不得时时刻刻缠着他,如今厌他烦他了,却只会恶言相向。
他指腹擦了擦脸颊,似乎上头还有她掌心的余温。
“梅月儿,孤要你记住,从你踏进东宫,试图接近孤的那天起,就注定再也逃不出孤的手掌心。”
他从前给过她机会的,一次又一次让她不要靠近自己,是她总是不管不顾地闯进了他的世界,如今岂有她撒腿先离开的理
佳月慌得落泪“你什么意思你不准备放我离开了”
李谦唇线弯了弯“离开这辈子都是妄想”
双唇相贴,她不断挣扎,他吻得缠绵。
分明是白天,屋内视线昏暗,犹如夜晚。
流远斋的房门大白天便紧紧闭着。
两名婢女坐在台阶上晒太阳,便说起了闲话,“近日以来,太子殿下来琼羽园的次数竟是多了起来,三两天头就来一趟,每回还都留宿了第二天才离开呢。”
“你也不想想,咱这流远斋伺候的是谁啊。”
太子和佳月公主这般的关系,即便主子没有明说,做下人的哪有不知情,尤其夜里,太子总是闹得很晚。
“这都两个月了,公主连流远斋都未曾走出去过,我都有些心疼了”
“太子殿下也真是的,每回都是夜里来,白天来看看公主,陪公主散心解闷也是好的。”
“你个做奴婢的,还操心起主子了”
婢女嘟囔道“说的也是喔,不过你说公主不会永远要关在这琼羽园不能出去了吧”
“不清楚,太子殿下只让我们好好伺候公主,其他的还是莫要插手。”
“来人”屋内传来轻柔的传唤。
两名婢女连忙起身,擦了擦屁股的灰忙不迭进去伺候了。
佳月随便拢了件外衫,站在窗边吹风。
“哎哟,公主,您当心着凉了。”婢女上前要关窗。
佳月慢悠悠问“入秋了”
公主都来琼羽园两个月了,几乎很少出去,就连入秋了都不知情。
“是的呢,昨晚就变天了,今日天气有些凉爽,但公主还是要仔细着身子才好。”
见佳月还没什么兴致,那婢女想哄她开心,“殿下说他傍晚会来陪公主用膳的。”
佳月挽起耳边的碎发,淡声道“这种事不必同我说了。”
“是。”
只是现在距离傍晚还有两个时辰,天色还亮着,院子外响起了行礼声,婢女欣喜道“许是殿下来了”
佳月皱眉,今日怎来的这么早
“你去把门关了,就说我还没睡醒。”说罢,她便褪下外衫,回了榻间装睡了。
门外传来男人的询问声“公主还没醒”
婢女回话“奴婢记得好像醒了奴婢再去看看。”
这时屋内的婢女躬身走出来,转身关了房门,“殿下,公主前不久醒了片刻,后来说是又困了,现下还睡着呢。”
她低着脸,故作镇定地回禀。
李谦听出这婢女话音中的颤意,哪能不明白佳月让人传了假话。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