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无辜,泪光盈盈地承受着。
温热湿漉的泪液坠落在他的领地,是润物无声的告饶,一滴一滴浸软了他的肺腑。
于是缺氧的恐慌感逐渐褪却,挞伐也被温情克制的轻吮所替代。
那克制的温柔却愈加令她沉堕。
因为无论暴虐亦或是温柔,都是她不曾感受过的极致情绪,她被这股真实存在的情绪波澜裹挟,分不清清醒与醉梦,不明白贺砚庭怎么会为她而产生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她不愿清醒,只想放纵的溺亡其中。
当男人的唇退离分毫,给予她喘息的空间时,她早已理智尽失,潮红的脸颊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
纤软的手指颤巍巍环紧他的脖颈,呼吸还未平复,正欲开腔之际。
男人凛冽的嗓音却骤然降下贺太太,还认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