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就是床铺,一切仿佛很合时宜。
时渊及时察觉到危险,在擦枪走火之前结束这个吻,松开林望野坐起身。
刚才那样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林望野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某些变化,他被吻得有些发懵,脑子反应却快,鬼使神差的爬到床头拉开抽屉。
抽屉里的方形纸盒和管装凝胶如同引线般把时渊为数不多的冲动点着了。
他用尽毕生忍耐迅速把抽屉推回去,调整好呼吸回头询问林望野“你想干什么。”
“干”
你啊。
林望野及时读懂时渊眼神中的警告悬崖勒马,堪堪保住自己摇摇欲坠的纯情小狗人设,迅速改口“渴了,要喝水。”
时渊长长吐出一口气,站起身开门出去。
片刻后他拿着保温杯回来,打开盖子递给林望野。
不尴不尬的沉默中,林望野“吨吨吨”喝下大半杯水,干涩的喉咙总算舒服很多。
“还要吗”时渊问他。
“要。”林望野点点头,然后把保温杯放到床头柜上,朝他抬起下巴“亲亲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