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诀的颈。
他被商诀抱着走到了浴室的另一头,花洒突兀地被打开,温热的水流浇了两人一脸,郁绥的眼睫被打湿,觉得什么都看不到了。
热气很快在狭窄的空间里蔓延开来,单薄的t恤被打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并不是那么舒服。
商诀慢条斯理地帮郁绥撩开湿漉漉的额发,嗓音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我在邮箱里学到一点新的东西。”
郁绥“”
他不知道商诀在发什么疯。
商诀仍旧自顾自地说着“那些垃圾都被我删掉了,没想到还有一点有用的。”
郁绥“”
郁绥吞吞口水,满脑袋疑惑“我怎么听不懂”
他人还在商诀身上挂着,后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大脑神经突突地跳,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疯狂地叫嚣着。
商
诀没有丝毫把他放下来的意思,他的脸藏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眉眼冷淡狭长,呼吸却滚烫灼热。
郁绥听到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从旁边的小抽屉里随意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个眼熟的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嗯。
durex。
特大号,超薄,凸点螺纹系列。
郁绥“”
他嗓音都止不住颤抖,结结巴巴地开口询问商诀“这东西是哪儿来的,怎么会放在这儿”
总不可能是酒店为他们准备的。
但是好像也有可能,可这酒店也太上道了一点。
商诀“唔”了声,没有正面回答郁绥的问题,只是将人又往上拖了拖,对他说“崽崽,我想试点不一样的东西。”
他的眉眼弯起来一点,被水浸湿,周遭的雾气升腾,模糊了眼底藏着的浓郁的墨色。
吻又落下来,呼吸被尽数掠夺,郁绥微张着嘴,齿关无法闭合,唇瓣被吮得红肿,舌尖颤颤巍巍地从嘴巴里探出来一点,看起来很是可怜。
他不受控制地流着泪,可是花洒还在运作,一时之间,郁绥根本分不清,脸上流淌着的到底是水还是泪。
商诀掐着他的后颈,强迫着他抬头,脆弱的喉结暴露出来,被商诀又一口衔住,像野兽在啃咬猎物,没给他一丝能够逃跑的机会。
郁绥溃不成军,侧过头,大口大口地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却压根不能够。
时间过得好慢好慢,几乎被凝固在了这一方狭窄的天地里,潮湿的水汽密密匝匝地填满了周围,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闷热的夏天,就连眼前都被浴室的灯光染成了暗黄色。
郁绥的耳根发烫,小臂紧绷着,虚虚垂落下来,又被商诀空出的手强行牵住,手指从间隙里穿过,相扣的掌心之中流淌着淅沥沥的热水。
深夜,凌晨一点钟,温泉酒店顶层的某间房间的灯还亮着。
凌晨两点钟,郁绥的手被商诀扣着,擦干净了镜子上白茫茫的水汽,看到了自己红肿的眼睛。
“商诀,我好困”郁绥瞳孔失焦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涣散而茫然。
商诀掰过他的下巴,从后边和他接吻,嗓音是掩饰不住地餍足“崽崽,你不乖。”
郁绥扣着洗漱台边沿的五指绷到极致,指骨因太过用力而泛着白,又被商诀爱怜地抓着,吻了吻。
商诀不知从哪儿捞出来一个小盒子,将里边的戒指取了出来,细致地戴在郁绥纤细的手指上。
不同于两个人之前自己动手做的那对素戒,这枚戒指奢侈的有些过分,中间是一颗净度极高的钻石,两边是藤蔓蜿蜒的花纹,缠绕成了“shangjue”的字样。
郁绥的意识已然混乱,他只能看到商诀满意地拖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颗钻石,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突然送戒指了”他听见自己干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
商诀停下了动作,轻轻碰了碰他颤抖不停的眼睫,嗓音中浓重的占有欲丝毫不加掩饰“总要宣誓一下我的主权吧。”
郁绥张了张嘴,满脑袋只剩下幼稚两个字。
他的头歪了一点,眼皮沉重地像灌了铅,离昏睡只差一步之遥。
商诀见状,将人打横抱起,回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
意识消弭的最后一刻,郁绥在恍惚之中感觉,自己的手捻着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还摸到了商诀的手指。
耳边传来叮了咣当的闹钟响声,郁绥烦躁地皱了下眉,随手关了闹钟,翻了个身将自己掩在黑暗里,试图逃离。
十分钟之后,摄影社的社长在团建群聊里了一下郁绥,询问他要不要参加中午的bbq烤肉活动。
没人应答。
商诀轻轻推了下郁绥的肩膀,温声问他“绥绥,中午要吃饭吗”
郁绥困得头昏脑涨,一巴掌拍到了商诀的脸上。
“不去,我要睡觉。”
二十分钟之后,社长又了一下郁绥,试图唤醒自己的亲亲社员。
我此番夙愿了却郁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