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都是哑的。
商诀休想再让他开口。
好半晌,见他都没有动静,商诀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睛,问道“怎么不理我,绥绥,你生气了吗”
郁绥困得魂飞天外,想去外边找个炮仗把商诀捆在上边,直接送去外太空。
可惜现在做不到,商诀还在烦他。
郁绥被重新折腾到醒来,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任何力气,耷拉在一边,又被牵过去,覆在温热的皮肤上。
窗外的烟花声早已停了,只留下山间簌簌的风声和大片大片硝烟的味道弥漫,黑夜笼罩了整片大地,只剩下一袭两盏稀薄的灯火亮着。
可惜商家老宅某个卧室里的灯光暗了又亮,中间都没间隔几分钟。
郁绥最后哭都哭不出来,只好崩溃地喊了声“哥哥”,这才被商诀大发慈悲的放过。
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晚上哭了多少次,也想不明白他当初是不是脑子被驴踢
了,才会答应商诀无礼的要求。
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郁绥愤愤不平地想,他明天一定给商诀好看。
灯光昏沉,商诀伸手摸了下郁绥汗涔涔的脸,冷淡的眉眼中升腾出几分餍足的谷欠念。
他拿出手机,调出几天前的购物订单,里边的猫耳、兔子尾巴以及各类的铃铛五花八门,商诀轻车熟路点进商家主页,在“可追评”那一栏里输入了几行字
“很喜欢,兔子尾巴体验感很不错,男朋友也觉得很好,下次还会回购。”
郁绥睡在他的身侧,眼尾还泛着粉,脸腮隐约可见泪痕。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睡得香甜,对商诀的行为毫不知情。
大年初一,郁绥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没起床。
商佑熬到了凌晨三点,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溜了狗,喂了猫,收拾的整整齐齐之后想要去找商诀郁绥拜年时,只得到了一句“我们出去看电影了”,而后落寞离开。
而事实上,两个正在看电影的主人公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就连窗帘都没拉开。
卧室内一片昏暗,透不进来一点光线,宽阔的大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商诀赤着上身,无比自然地把郁绥搂进怀里,睡得正沉。
如果此刻有人能进门的话,就能发现,商诀胸前覆满了大大小小的新鲜牙印,背后还有几道抓痕。
可见昨晚郁绥的确是被欺负狠了,不然也下不了这样的狠手。
下午两点钟,郁绥终于缓慢地从昏睡之中恢复了一点清醒,他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房间里依旧是黑沉沉的,还没天亮吗他迷迷糊糊地想,可是他分明记得,昨天入睡的时候,就已经凌晨三四点了,所以他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吗
郁绥挣扎了一下,想要四处寻找一下自己的手机,可惜寻觅无果,还发现自己又被商诀结结实实圈在了怀里。
昨晚商诀折腾他的样子历历在目,郁绥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趁着商诀还在睡觉,干脆了当给了他一脚。
商诀险些被踹下床,醒来的时候人还没恢复清醒,但能感觉到自己躺在床沿,岌岌可危。
男生抓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嗓音倦怠“郁绥,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郁绥看见他这副样子就来气,抱着被子冷笑“商诀,你少臭不要脸了,你是个屁的亲夫。”
被骂的人毫无羞耻感,直接掀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暧昧斑斑的胸膛,朝着郁绥挑眉“都有肌肤之亲了,这还不算吗”
郁绥更想杀人了,单方面开启了和商诀的冷战模式。
于是商佑好容易等到商诀和郁绥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就看见郁绥穿的比昨天还要严实的多,几乎是全副武装。
在他穿着短袖短裤的睡衣时,郁绥浑身上下都是长袖长裤,脖子上的围巾遮住了下巴,就连脚踝也没漏出来一点。
商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噔噔噔跑过去作了个揖“恭喜发财,红包
拿来,商佑祝您新的一年,好运连连,学业有成。”
郁绥被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回话,就见商佑盯着他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儿,真心实意地询问“郁绥哥,你们去的电影院很冷吗不过司机都走了,你们怎么下的山啊”
郁绥“”
什么电影他今天不是都没出门吗
好再商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见此情景替他解了围“商佑,过来领压岁钱。”
简直是一张馅饼从天而降,砸的商佑头昏脑涨,他同手同脚地走到商诀面前接过了那沓厚厚的红包,决定今晚就把他的压岁钱收藏起来,塞进保险柜里。
这简直他和哥哥破冰路上的一项重大突破。
郁绥却什么都没准备,尴尬地看向商诀,对方递过来同样厚的一沓,一副温柔又贴心的样子“我帮你也准备了一份。”
郁绥原样递给商佑,对方兴高采烈地回了他一句“谢谢嫂子”,郁绥很想也给商佑来上一脚。
不过在此之前,商诀牵住了他的袖口,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