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解临渊分别揉揉狗哥俩的脑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锁好门,后仰躺到床上,目光落在天花板斑驳的花纹间,“戊寅,别生气了”
“没生气。”戊寅终于出了声,在解临渊的脑海中,声音有些沉闷。
“没生气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我在生气。”
解临渊忍俊不禁“在气什么,气陆捌他是以己度人,把他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所以才发出那样的感慨。你也能感觉到他非常恐惧北营地,所以回到北营地对他来说,是绝对无法忍耐的事情。但我不一样,我还期待着回去遇到老熟人,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看他们气得要死还那我没办法的样子。”
“我没生他的气。”戊寅说。
“那就是生我的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做错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解临渊,“那你既不是气陆捌,也不是气我,那还能生谁的气你总不能在生自己的气吧”
“”
解临渊惊恐地紧紧闭上了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