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
但是天上依然没有下雨。
鲁僖公不耐烦了,他一声令下,侍卫亲自动手,把浑身是伤痕血迹的巫女从祭坛上抓住,仰面朝天绑在祭坛的木架上。
庶民们齐齐举起火把,把周围的木柴烧出熊熊大火。
年纪轻轻的巫女就这样被越来越旺盛的大火淹没其中,火焰烧红了半片天,直到里面的人影彻底看不清人形,热气流扭曲了这一片干燥的天空,一切依然什么都没有改变。
烈日依然高悬,温度依然干燥难耐,什么都没有发生。
庶民们茫然地看向他们的王是他们错了吗
鲁僖公一句话就把责任推给死人
“巫女无德,天神不愿意降雨,是巫女失职。”
“鲁僖公才是真正的无德,到鲁穆公时想曝巫都被大臣劝阻下来。把降雨寄托在一位妇人身上,这是无
能昏君才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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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论也是从这个时期诞生。开始有了贞操观,认为女子是“淫邪”,女子是红颜祸水。
说得好像女人自己就能决定自己的人生似的,哪一位红颜祸水不是被男人送出去的牺牲品不得不说,还是男人最懂男人。
西汉初期,人口凋敝时允许女性参加社会劳动时,女子还能拥有自己的产业;
到了董仲舒的“三纲五常”被巩固后,“夫为妻纲”成为了家庭里的规则;东汉班固再次巩固“三纲六纪”,南宋朱熹倡导“三纲五常”,女性的地位一步步局限。
夫妻之间的称呼转换,没有具体的朝代转变,是历史上的一个漫长而缓慢的过程。
而这个过程,也可以看出在家庭之中,夫妻之间的地位差异。
荆咕做了个一个小动画视频。
身穿曲裾深衣的男女,互相鞠躬,互相喊着对方“良人”。
“良人,我当差去了”丈夫穿好差役官府,跟忙碌着的妻子挥手告别。
妻子直起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也跟丈夫挥手
“良人,你去吧,待会我去店内卖酒,你下朝回来直接去我那吃饭。”
“好勒”
两夫妻各司其职,各自都称呼对方是“良人”,就像是现代互相喊“亲爱的”。
到了唐朝,身穿齐胸襦裙的女子骑着马,看到心上人,快乐地招呼对方一声“郎君”;
穿着幞头袍衫的男子正跟朋友在买书,听到女子声音,自己还没回头,旁边的兄弟故意刺激他“哟,那边有小娘子在叫你,你怎么不理人家”
男子羞得脸都红了,女子大大咧咧策马过来,在他身边停下,探头去看“你看得什么书啊,也给我看看嘛。”
兄弟们把男子往女子身边一推,嘻嘻哈哈笑道“看,一起看,天天看,白天晚上一起看”
两人羞红了脸,一起低头,恰好看到书本上的诗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头顶上有桃花纷纷落下,盖在年轻男女的头上,转眼就变成了红盖头。
男子掀开女子的红盖头,看着面如桃花的妻子,深情地喊了一声“娘子。”
女子娇羞地抬头,呼唤一声“郎君。”
时光荏苒,彼此的称呼随着时代的变化有了新的含义,但是两人的感情依然一如当年。
荆咕特意在一旁用文字标注
唐初,“娘子”单纯指年轻女性,“郎君”单纯指年轻男性,后来演变到后来成为夫妻称呼。
画面再一转换,颜色变得清淡秀雅起来。
身穿大红色帝王服饰的皇帝,被大臣和后妃们称为“官家”;
民间的男子被
女子恭敬地称呼为“官人”;
除了官人,
对男子的称呼还有“相公”。
相公在宋朝,
也是对大官的称呼,比如经略相公后来逐渐平民化,普通文人也被称为“相公”。
而女性的称呼从“内人”“拙荆”演变到“贱内”“贱妾”。
把男人捧得跟帝王跟丞相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贬低成社会底层的“贱人”,“奴妾”。
这也更说明在整个社会氛围下,在家庭这个小单位里男女的地位差距。
武曌一看到宋朝就皱眉“颜色寡淡,莫不是老学究喜欢这颜色。”
再看到夫妻之间的称呼差异,武曌冷笑“这么想当皇帝当大官,自己考去,在家里作威作福有什么用。”
“考不上就只能在家里作威作福。”太平公主每次看到宋朝男人就来气。
她身为受宠的大唐公主,这一生就没对男人低头过。父皇疼爱,兄弟尊重,哪怕是驸马也是得以她为主。虽然文臣有私底下议论说她“嚣张跋扈”,但是那又如何,依然影响不了她的地位。
她是唯一被加封“镇国公主”,可上朝参政,可越过宰相直接递上奏章,并且可以处罚侯爵以下的官员,享有实质性政治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