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述因着沈致的话,低头朝着沈致的花瓣似的唇看去,微微张着,露出点编贝似的齿尖儿以及水红潋滟的嫩舌。
封述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凑过去,好好地闻一闻、含一含。
“呵”,不轻不重的笑声在封述耳边乍响,惊得封述下意识一激灵,抬眼就撞上沈致薄冷的眼神。
瞬间,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散了干净。
封述板着脸站好,握了握拳,考验他呢这是
说跟老婆做兄弟,他绝不会出尔反尔,打自己的脸。
“小小年纪抽什么烟水蜜桃味的也不行,闻什么闻,咱们俩是纯洁干净的好兄弟,以后不许提这么无理的要求”,封述冷着脸教训了沈致一通。
沈致
谁跟他是兄弟了有病。
“我成年了,十八”,言下之意就是沈致能够对自己负责,用不着封述管他。
封述唇线拉得更平,他遇见沈教授的时候,沈教授已经是个心机深沉的老狐狸了,都是如沐春风、好言好语地给你下套。
封述没见过这么年轻的沈教授,伶牙俐齿的,脾气冲的一点就着。
封述刚想说什么,又瞥见沈致稚嫩的眉眼,福灵心至地想通了点什么。
他现在可是三十二岁的封述,而沈教授才十八岁,这样都玩不过他,自己也太逊了。
沈致眼看着封述的神情不停地扭曲变化,最后释然地看向自己,目光里还多了点慈爱,不禁刺道“你有病”
封述没病,封述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把沈致当兄弟,应该把沈致当儿子。
这样一来,身份年龄都对了,也制止住了自己对沈致那点小心思。
两全其美。
这么想着,封述就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沈致,目光落在沈致细白的胳膊上。
沈致长得很白,现在年少,腻滑的皮肤看上去像是嫩得掐出水来,就是上面零星几个红肿的蚊子包太招眼。
“我给你涂点花露水”,封述从兜儿里掏出一瓶六神,涂抹在手心,简单地搓了搓就往沈致身上抹。
沈致拔腿就跑,却被手疾眼快地封述抓在怀里。
“跑什么我还能害你”封述已然代入老父亲的角色,不由分说地禁锢着沈致纤薄的身体,仔仔细细将沈致两条嫩白的胳膊涂了个遍。
封述手太糙了,沈致被封述摸得双眼含泪,哑着嗓子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哪里有人抓着仅仅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涂花露水的
封述被沈致含着哭腔软软的声音骂得敬了个礼,目光灼热地盯着沈致挣扎中露出的锁骨,精致又漂亮。
“既然涂都涂了,我帮你把身上也涂了吧”,封述眉目认真,丝毫看不出心虚,念念有词道“你不知道,榆江的蚊子可毒了,专门钻你衣领咬。”
“我不要”沈致被封述压着大半个身体,动弹不得。
封述早就把手探进沈致的下摆,一寸寸腻滑的皮肤被封述揉搓着,抹了个遍。
瓷白的皮肤升起熏人的粉,沈致眼尾也勾上撩人的绯色,漂亮的眸子泪水涟涟,惹人得紧。
“不许说不要”,封述拧着眉看向身体,有些凶恶,下意识拍了下沈致的屁股。
绵软的触感让封述多捏了两把。
“封述”沈致喊着封述,腰身不自觉颤抖,双眸喷火可见是气狠了。
封述跟沈教授相处惯了,忘记怀里的是个还不熟悉的十八岁的老婆,心虚地看了过去。
两人几乎是鼻尖相抵,沈致头一次看清封述瞳孔的颜色,是深褐色,异常华贵的颜色,应该是摆放在艺术宫殿的琉璃。
可封述身上小混混的气质折损了深褐色眸子天生自带的气度。
而眼前人这是个混蛋,沈致无比确信道。
沈致一把推开封述,头也不回地跑入夜色深处。
封述低头扫过自己兴致昂扬的大兄弟,无力地抚额,他现在跟沈致说,他想跟沈致做兄弟,沈致还会信吗
沈致当然不会信,他深觉要远离封述。
可从那天开始,封述就缠了上他,几乎寸步不离,还冲自己打听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要撮合自己。
沈致根本不信。
因为封述每次说起要给自己介绍女孩儿的时候,咬牙切齿的,不像是要撮合自己更像是要活撕了自己。
“谢谢,不用了”,沈致再次婉拒封述要给自己找对象的好心。
封述支着下巴,茶里茶气地问道“为什么啊你长得又好看学习也好,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为什么不谈恋爱。”
沈致拒绝的模板都是一样的,甚至每次回复封述的话也都是一样的“我现在专注学业。”
沈致真的不清楚,一模一样的话,为什么封述非得每天都要重复一遍。
对,以上的对话,自从沈致认识封述后,每天都要重复一遍。
沈致都快说吐了。
“周末我带你出去玩吧”,得知沈致目前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