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球节(1 / 2)

羽球节

整个秘境黑暗无边,盘桓着的楼梯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温迪和钟离走了许久后,终于忍不住问道:“老爷子,这还要走上多久啊”

钟离边走边回复道:“再一会就好了。”

温迪连续跳了几个台阶,“老爷子,你每次来都要这样走下来吗”

钟离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温迪调侃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您老人家可真有耐心。”

钟离被他这么一打趣,也幽幽地还了温迪一嘴:“不如巴巴托斯大人带孩子有耐心。”

温迪瘪瘪嘴,

脚步与台阶撞见的声响,在黑暗的空间里不停地回响,

在最后一个音阶的结束,温迪和钟离终于走到了尽头。

“怎么还有门”

看着楼梯尽头再次赫然出现的一扇大门,温迪有些头疼,“该不会又是有一个长长的阶梯藏在这道门后头吧”

钟离看了温迪一眼,“没有,这门后就是秘境的主厅了。”

听到这话以后,温迪才算是松了口气,他抢在钟离前头将门推开。

“你还别说,这门挺重的呢。”

随着一声悠长的“嘎吱”

门在沉闷厚重的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中被缓缓打开,

上面的灰尘随着大门的打开掉落在温迪的肩上,钟离自然地给他掸了掸,

温迪先是一顿,然后笑着说:“谢啦,老爷子。”

秘境和提瓦特众多的秘境不同,没有什么硕大的大厅中间摆着一个红色的巨型钥匙,也没有什么七扭八拐的各种小路,

在这里,温迪看的场景让他想到了层岩巨渊的那些开采过的矿洞,但与矿洞不同的是,这里的布局更加规整,

青灰色的砖石在微弱的光亮下散发着一股带着泥土的味道,

这里的一切都很像是一个巨大的,,,

“墓室。”

钟离站在温迪身后说道,声音很轻,他像是看穿了温迪的此刻在思考些什么。

温迪:“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这座秘境很高,很高,几乎是那个楼梯往下延伸了多深,这里的顶距离地面就有多高。

四周的墙壁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洞xue,而摆在面前的就是一个水泥色的石台,台面中一个凹下去的长方形槽,看起来是装着那本《山录》的。

钟离回答:“因为我第一次下来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

他声音平静,指了指堆在一旁的那些白色的蜡烛,

这些蜡烛都是已经烧完了一半,地上堆着一块叠着一块的蜡泪。

温迪走上去蹲在蜡烛的前面,“这像是在祭祀什么人。”

钟离点点头。

然后他走向曾经放着书的地方,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擦拭着石板的边缘。忽然他眉头紧锁,食指用力,

“咔嚓。”

那石板被他按下去了一小块。

温迪闻声赶来,“哎呀,老爷子,你这可是破坏文物啊。”

忽然,他看着钟离按下去的地方愣住了,“水”

钟离轻轻地“嗯”一声,他擡头看着高顶,看着墙面那些数不清的洞xue,

尽头的洞xue隐入黑暗,他们排列组合整整齐齐,每一个洞口都指着这个台面,

钟离说:“若这些洞xue都由一个水源灌入的话,最终都会汇集到这处台面。”

温迪擡头看去,他仔细的打量着整个迷失的顶部,“老爷子,你这一次来的时候没有觉得这里的形状很熟悉吗”

听到这话,钟离也擡头看去,“你是说,珊瑚吗”

温迪说:“还有这里的布局,以及一开始我们所觉得与祭祀相像的地方,都让我想到了一个地方。”

钟离:“哪里。”

此时整个秘境都安静得出奇,偶尔会有水滴落下的声音,回荡再消失,

温迪的声音同水波一起在这个秘境里不断地回荡着:“渊下宫。”

蒙德郊区,水使徒和火使徒围着一个暗红的圆圈,跳着奇怪的步伐,

一个身量修长的黑衣人,带着狐貍模样的青黑色面具,在清冷的月色下,他手执长长的权杖,在地上快速地点了一下。

下一秒,暗红色圈内的草全被结上了一层幽蓝色的冰,

男子黑色的袍子在被风吹得作响,他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在蓝色的冰即将消失的刹那,他看向龙脊雪山,嘴里喃喃道:“公主殿下。”

水使徒和火使徒觉得脚很酸,但是不敢有任何的抱怨,

本来这位主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将那个名叫落落的小丫头给带回去,

虽然他们两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几次三番的都失败了,但是也不至于要惊动主亲自跑到上面来吧。

看着主黑色的面具在夜色中散发着的寒光,两个使徒感觉实在是汗流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