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得掂量着一点。”
顾远琛:“……”
呵,威胁上他了?
两人之间的缘分,源于前世,很多事情水到渠成,顾远琛没有给阿宁太多适应的机会,直接将人带去了京都城最大的客栈。
阿宁也不是什么内敛女子,她嘴上虽硬,但眼神和双手却十分诚实。
顾远琛知晓她贪图他的皮囊。
他投其所好,将犟嘴的小女子抱入浴桶,拉着她的手,嗓音低低哑哑,问她:“阿宁喜欢么?四哥哥不会阻拦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阿宁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四哥哥待她极好,又生得俊美,文韬武略,她很难不喜欢。
过了一下瘾,阿宁红着脸,纤长睫毛轻颤,抿着唇偷窥顾远琛,见他仰面倚靠着浴桶壁,面颊轮廓十分有型,她盯着一颗水珠一路下滑,不禁觉得意犹未尽。
这时,男人突然睁开眼来。
她吓了一跳。
下一刻,顾远琛便嗓音喑哑:“结束了?那轮到我了。”
阿宁:“……!”
很快,阿宁只能瞥见沉沉浮浮的花瓣,她从不知自己会如此堕落,但无疑也是令人兴奋欢喜的。
关键时候,有人附耳问她:“阿宁心悦我,是么?”
阿宁没答话。
是心悦么?
她也不知晓。
她只知道,这世上没有人比四哥哥更了解她。
她更是喜欢被四哥哥宠着。
尤其是从两人第一次胡天海地之后,她好像逐渐沉迷其中。
当晚,阿宁被带入了临风居。
她与顾远琛的婚事已经定下来,镇国公府也懒得过多干涉他二人。
对顾家而言,阿宁不能外嫁,自是最好的一桩事了,故此,他二人婚前如何胡闹,皆不是什么大事。
烛火不知晃动了多久,阿宁眼神放空,盯着头顶的承尘发呆。
无疑,她十分喜欢和四哥哥鸳鸯嬉戏。
片刻后,阿宁却忽然惊觉一事,她翻了个身,让顾远琛躺在代,你与谁练习过?你为何这样娴熟?完全不像是新手!”
顾远琛得了餍足,自是心情极好。
他笑意温和,看着阿宁闹腾。
这一世的阿宁,比前世的阿宁,更为活泼灵动。
“还能与谁练过,当然是与你。”
阿宁愣了一下,旋即就反驳:“胡说!我、我……不是我!”
顾远琛笑着附和:“可能在前世吧,阿宁及笄后,我便时常梦见一些事,在梦里,我与阿宁常常会做这种事。”
阿宁:“……”
这话委实敷衍,美人气呼呼的躺下,背对着顾远琛,干脆不搭理他,也不再配合了。
“哼!你几时说实话,我几时理睬你!”
顾远琛并不着急,以他对这一世阿宁的了解,她压根熬不了几天。
大婚就在一月之后,镇国公府上下都在积极筹备着。
阿宁被接回了卫家。
待嫁无疑是漫长,且无趣的。
老太君拘着阿宁在府上绣嫁衣,她不会女红,便只看着绣娘们动手。
才四天过去,她终于坐不住,悄悄潜回了镇国公府。
顾远琛在兀自对弈。
此刻,临风居没有旁人。
阿宁东张西望,见无人把守,虽是心中存疑,但还是蹑手蹑脚挨近了顾远琛。
未及顾远琛开口,阿宁先一步质问。
“好狠心的四哥哥,竟然不去卫家看我。怎么,这盘棋子,比我还要重要?”
美人胡搅难缠。
她大概实在寻不出合适的理由了。
顾远琛擡眸瞥向她,好看的薄唇噙笑:“胡说,谁也没阿宁重要。”
“那你……”那你怎么还只顾着下棋?
美人堪堪止了话,到底还是不太好意思。
顾远琛难道看见她会露出娇羞之态,他指尖棋子随意落下,下一刻就握住了美人细腕,一拉一扯,就将她拉入怀中。
从前,他总以为来日方长。
但只有经历过一世的人才能明白,人生如白驹过隙,眨眼而过。
活在当下,才是智者。
顾远琛将人抱起,一边往屋内走,一边吻了上去,进屋后,他一脚合上房门,百忙之中,还不忘问道:“阿宁是偷偷溜回来的?卫靖可知晓?”
阿宁顺势圈住了男人的脖颈,狡黠一笑:“我的确是偷溜出来的,但是大哥哥一时间也无暇顾及我了,他与我嫂嫂吵架了,正忙着哄我嫂嫂呢。”
顾远琛见她情态百出,喜欢的不行。
许久许久以前,顾远琛从不认为,他自己是一个长情的人。但如今,他发现,即便两辈子、三辈子,他喜欢的人,只有一个。
大婚在即,新郎与新娘不宜再见面。
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