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下就被苏容察觉到了。
“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苏容接过茶盏,好奇的打量着乔宁,就见她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活脱脱就是煮熟的螃蟹。
乔宁眼神躲闪,揉着手腕的动作子自带一股娇态。
“母亲,我……我无事的。”
苏容:“……”
她好似明白了什么,笑道:“丫头,你老实告诉我,你与逐风圆房了么?”
乔宁一噎,她脸上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苏容饮了口茶,擡手遮唇,偷笑了片刻。
“不急的,你们还年轻,再等两年也无妨。”
苏容话音刚落,顾远琛就从外面迈入屋内,刚好听见这么一句。
再等两年?
他大概会疯的!
顾远琛身上皆是汗,湿透的夏裳衬托出胸膛的结实肌理,乔宁一眼看过去,呆了呆,这又仿佛想到了昨夜种种,又立刻目光躲闪。
而顾远琛昨夜得了甜头,此刻看着小妻子的眼神,仿佛已经可以拉出丝来。
苏容亲眼看着小两口眉来眼去,她索性起身,道:“咳咳……我去看看你们的父亲。”
是她多虑了,两个孩子好着呢。她原先还以为,以自家臭小子的性子,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看来是她多虑了。
苏容一离开,乔宁刚要去给顾远琛准备换洗衣物,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男人垂首,埋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十分愉悦:“阿宁,今晨在校场上,我满脑子都是你。”
乔宁:“……”
怎么?就因为昨夜那样了,他就满脑子是她?
这……
乔宁当然不会质疑顾远琛的真心。
前世,他对着她的牌位,也能做到深情不渝呢。
这时,顾远琛将乔宁掰了过来,两人面对面,他一低头就触碰到了娇红的唇。
顾远琛的臂力极强,扣着乔宁的后腰,将她往前提了提,如此就能更方便亲她。
好片刻过后,乔宁被亲到双腿发软,神情涣散,她被抱起,趴在顾远琛肩头。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安静了许久。
容妃“死”后,乔婳还是没能如愿得宠。
她又费了不少银子,派人去宫外道观得来一枚丹药。
她已知晓这丹药的药效,自是不会轻易服用,直到笃定可以见上帝王后,这才将丹药吞服。
这一日,康元帝正处于盛怒之中。
因着,他已收到南蛮书信,不出意外的话,使臣早就该抵达京都。
使臣没有抵达,那便是出意外了。
那么,使臣去哪儿了?
顾行舟呢?!
康元帝虽已经坐在龙椅上,但还是厌恶一切失控之事。他甚至觉得,一旦让顾行舟得了喘息的机会,他这个帝王也不是对手。
康元帝一腔怒意无处可撒,终于想到了乔婳,这才命人将她叫来。
乔婳着一袭半透纱裙,眉心描了象征着富贵的牡丹花钿,她体内的丹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她自己也闻到了淡淡的幽香。
这气味或许不仅可以吸引男子,就连她也格外兴奋,一双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看康元帝。
“嫔妾给皇上请安,啊——”
乔婳话音未落,就被抓住了手腕,随即被拖至龙案旁,康元帝发了疯一般,挥开案上奏折,将美人直接摁在上面。
撕拉一声,价值连城的蝉翼纱被撕开。
乔婳没有尖叫,反而很快流露出媚态。
帝王此刻渴望她,她又何尝不是呢。
这个男人,可是她踏上权贵之路的垫脚石啊,宛若金灿灿的一尊神佛,是可以让她达成所愿的棋子。
在她眼里,帝王也只是垫脚石。
掌事太监领着众宫奴悄然退出御书房。
殿牖刚合上,里面就已经传出男女互相附和的靡靡之音。
掌事太监不免纳罕。
皇上素来注重修身养性,这是第一次如此放纵,还是在御书房。
此刻,康元帝的意识是清晰的,他甚至还在抽空寻思着顾行舟的去处。
他也很清楚的知晓乔婳用了手段,但他并不介意。
只要这女子可以取悦他,让他身心愉悦,那就是值得收集的女子。
这一场荒唐持续了一下午。
总算是让康元帝内心的憋闷燥郁缓解大半,但,南蛮使臣与顾行舟的下落,依旧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此事,务必要查出真相!
乔婳浑身酸痛无力,她不能白白辛苦一场,大胆的圈着帝王脖颈,嗔道:“嫔妾的衣裳都破了,总不能就这样回去。”
康元帝眸子微眯。
好大胆的女子!
不过,康元帝心情有所好转,遂下令吩咐:“来人,给贵嫔取衣裳来。”